㈠ 短小说作文600百字.
火车轰鸣的汽笛声中,蒸汽荡开清晨的薄雾。薄雾后是八路军黄瘦、略带焦虑的脸。版
他们权仅仅抓牢的只是破旧落后的装备,拥有的只是敌友的蔑视。
嗡嗡的敌机冥灵般蹿出硝烟,小日本猖狂地笑。呼啸的子弹绽开片片火花,倒下的是亲密的战友,飞机,嗡嗡地,又隐入越来越浓重的看不到光明的烟雾。陈锡联一次次咬紧嘴唇,坚毅的眼眸似要将最深沉的夜洞穿。
他是一只休憩的民族之鹰,再无助的黑夜,都会回看到光明,闪电般啄穿敌人的咽喉。浴血的战士,瞪圆了仇恨的眼,望不到尽头的火、小日本恐惧的嚎叫,跃动在已成残垣的阳明堡。
可惜了残碎了堕入红尘的哀凉,朦朦胧胧的爱恋尚未开始,已经潦草地收束。
片尾满脸尘垢的陈锡联回首,印在他的愁苦的眼中,只有那湖山依旧。
㈡ 求名家短篇散文20篇最好短一点
1、朱自清《春》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
5、史铁生《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
“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
“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
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㈢ 短篇小说作文
我有一个弟弟。因为长得比较黑,所以小名叫“阿玄”。
阿玄上学前班的时候。有一天我去接他回家,在教室门口,阿玄拿出了一张自己画的黑色枫叶给我看。我问他:“枫叶是黑色的吗?”他指了指同桌说:“是紫凌告诉我是黑色的。”我不想打破孩子心中的幻想,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阿玄初二,我代表爸妈去听阿玄他们学校的“教学开放课”。课上,我意外的发现,阿玄的同桌又是那个叫紫凌的女孩。虽然她变了很多,但她嘴角下有个小黑点却十分醒目。
几何课上,老师让阿玄他们组的同学将一个枫叶的图案向右平移五个单位。阿玄没带笔。紫凌借了枝黑色的笔给他。结果那道题全组只有阿玄一个人作对了。老师拿着阿玄的本子,指着那黑色的枫叶给大家讲解这道题,我看见阿玄偷偷的向紫凌竖起了大拇指。
大学时的阿玄早也不是紫凌的同桌。但他俩却成了一对情侣。可后来因为一些事分手了。
五年后的一个中秋节,我带着阿玄去应酬几个客户。宴会上,我向阿玄介绍了朱老板。并告诉阿玄:“朱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若能跟上他,这辈子就不用愁了。”朱老板似乎很喜欢阿玄,他走过来对阿玄说:“看你一表人才,令兄又与我是老交情。这几天,内人自己开了个酒店,你去那里看看,就说是我推荐的。”
按照朱老板所说的地方,我和阿玄来到了这个酒店。这里很气派。名叫“黑枫叶”。阿玄拿起手机把“黑枫叶”的电话记录了下来。然后转头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阿玄的暗涌已经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秋风萧瑟,我们走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又一阵秋风吹过,一片火红的枫叶落在了阿玄的头上。阿玄拿下来看了看,然后拿出手机拨了“黑枫叶”的电话。那话那头是位接线员。阿玄强忍着泪水说:“麻烦叫你们老板。”
一会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喂,你好!我是‘黑枫叶’的老板。”我似乎听到过这个声音,我正在回想时,阿玄已泣不成声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酒店的名子是你起的吧,紫凌枫叶其实是红的,不是黑的……”
㈣ 短篇小说作文700字
短篇小说12-28 聚培训作文
“哒,哒,哒......”
一个人影在荒芜的大街上慢慢地走着。从身影依稀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原本有着姣好的容颜,却目光空洞,两眼无神,脸色也很苍白。
“爱,那是什么东西?我已经被背叛了一次,你为何又要伤害我?我已经放弃了你,你为何要把我推下痛苦的悬崖!?”女子咆哮,“老天爷!你有眼的话,就不应该把我搞得这么凄惨!我已经知错了,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上的人,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折磨我!!”
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逐渐变大,变大......
但,女子她没有躲,她不想躲,也无处可躲。
她任由着雨水打湿她的面颊,打湿她的衣裳。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温热的痕迹,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曾经被最亲的人背叛,被最爱的人伤害,没有人愿意帮助她,没有人愿意给她依靠,没有人愿意在她最黑暗的时候点亮一盏明灯!
她很孤独,但她已经绝望。
她没有什么愿望,只是希望她最爱的人能够原谅她。这好像已经成为了奢望......
女子不由苦笑了一声,接着摔倒在地。然后爬起,又摔倒,再爬起......
“‘蚀骨散’发作了么?呵呵,你果真没有给我解药,你果真没有原谅我......”女子低声说道,“可我没错啊,是她们陷害、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有错!唯一错的,便是爱上了你......”
忽然,一把雨伞撑到了她的头上。她愣了愣,随后向上望去——景浩,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蚀骨散’发作了么?”他问。他的声音像春风,暖暖的,很舒服,但和他嘴角的一抹嘲笑完全不符合,“我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药,真想看看——毒发时,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么?还说是我自作自受么?”女子苦笑,“我说了不是我,柳萱那样完全是为了剥夺你的同情!她没有怀上你的孩子,她又如何流产?!”
“啪——”
景浩扇了她一巴掌:“闭嘴!柳絮,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流产?你还敢提?!不要质疑柳萱,她生是我的女人,死是我的鬼!你,还是好好投个好人家吧!最好下辈子,不要遇上我!”
柳絮冷笑:“我希望,我下辈子永远不要看见你,永远不要看见柳萱!请上天听见我的祷告,让我死后六月飘雪,让无知的人永远知道柳萱的罪行!”
景浩一愣,这个女人,她竟然对老天发誓,下辈子不要遇见他?!她不是爱他么?那为何又要如此说?!
他不明白,这,是因为柳絮已经对景浩绝望了,彻彻底底的绝望了!
“嘶——”蚀骨散已经深入骨髓,她没救了,她马上就会死去。但她从景浩的眼里,看不见一点对她的怜悯。怜悯,哪怕是一点也好!柳絮冷笑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待她晕后,天空奇迹般的飘起了雪花,一片片,飞飞扬扬,那冰冷的温度,好似柳絮死后的身体,好似柳絮死后的心......
景浩突然想起了柳絮死前说的话:难道,那个看似温柔的乖巧柳萱,真的在欺骗我?!景浩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突然好想哭,好想哭......望着怀抱里的尸体,她的嘴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痛,心很痛......不知道为什么,景浩的心像消失了一般,痛不欲生......他情不自禁,低声哭泣起来,随后,转为嚎啕大哭:“我爱的是你!柳絮,我爱的是你啊!下辈子,求求你,让我们遇见!我求求你!”
当他把柳絮的尸体送到火葬场的时候,医生感叹道:“唉,这女孩子真可怜,都要当妈妈了,竟就这样死去......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竟这样没有责任心,唉,可怜呐......”说完,摇摇头,叹口气,便离开了。
而景浩听到之后,顿时觉得有天打雷劈的滋味——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究竟是谁?!
而后,他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那天,他好像中了情花毒,好像抱着一个女孩......难道是她?!不,怎么可能?!那个女孩不是柳萱吗?!
他记得好像那天,那个女孩一不小心,把手划伤了一下,那伤痕奇迹般的连成一只凤凰!他刚开始还以为那是她的胎记,后来才发现那是被划上去的。
是这样吗?不,我不相信!我要看看,我要证明!
凭借着这个念头,他双手颤抖的翻开柳絮的手
㈤ 求篇小小说 800字
巨坑无比!抄了篇还算好的,结果被老师发现被罚写了篇千字检讨书,差点泪蹦!求好心人给篇好的,大概初二水平就好了。
㈥ 短篇小说作文
大钟
“当当——”大钟,在客厅里敲了两下,应该是凌晨的两点了。母亲正熟睡着,这时候——
“砰!”一声巨响,大概是撞翻了什么东西似的,厨房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母亲一下子惊醒了,她慌里慌张的坐起来,伸手抓过床头的衣服,使劲儿地眨眨眼睛,忙不迭的向厨房里奔去。
厨房里没有人,但是看得出,放在食品篮子上的锅盖被打翻了,地上还有破碎的糕点。母亲又好气又好笑地用脚尖轻轻把糕点的碎渣踢到墙边,慢慢的退出了厨房。
“瓦尼卡,是你吗?”
母亲来到瓦尼卡的房间门前,轻轻的叩门。里面一声不响,看样子瓦尼卡似乎睡得很熟。母亲轻轻的笑了笑,慢慢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瓦尼卡一脸平静的躺在床上,月光恰巧透过微开的窗帘投射进来,照在瓦尼卡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多么圣洁的月光。”母亲感叹道。瓦尼卡没有动。母亲替瓦尼卡掖了一下被角,就缓缓的退出了瓦尼卡的房间。
“当——”墙上的大钟又敲了一下。
瓦尼卡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月光恰好照在他的脸上,让装睡的他好不适应。“多么圣洁的月光呐!"瓦尼卡也学着母亲说道。然而他突然看了看被子下面的糕点,突然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我该不该吃呢?“
瓦尼卡突然犯了愁。他睁大了眼睛,努力想避开那圣洁的月光,可是月光似乎越来越明亮。瓦尼卡有些难堪,就站到床上,使劲拉动着窗帘,想把月光拒之窗外。
问题解决了!
瓦尼卡长叹了一口气,准备做下来。
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咔哒——咔哒——“
瓦尼卡紧张了起来。
是什么啊?这么平稳?
瓦尼卡有些受不了了,他蜷缩到床上,可是耳边还能听到那”咔哒——咔哒—— 的声音,越来越恐怖,越来越生硬!是谁?谁在门后面?
瓦尼卡要喊出来了。
“当!当!当!!!”大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瓦尼卡终于大叫了一声,推开房门 ,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那是什么,是什么啊?”瓦尼卡大声问道。
吃惊的母亲笑了,说:“亲爱的,不是那大钟吗?你怎么害怕他呢?”
瓦尼卡脸红了,他小声说:“对不起,我,是我吃了糕点。”
㈦ 小说作文
微型小说星坠
她很美,却是这小小星球上最不幸的女人。
有不少男人追求过她,可每到关键时刻,总会出点小意外。
有人准备向她求婚,被一场突然的小地震吓得丢了钻戒和她就跑。
有人打算跟她在海边小筑共进烛光晚餐,却被连续十二天的特大暴雨浇得失去耐性。
最吓人的一次,在星空下,男人牵起她的手,一枚陨石不偏不倚地砸在十指相扣的手上。
开始她还心有不甘,久而久之,她也承认了自己的厄运。
她成了个剩女,每天夜里都独自一人到公园散步。仰望漫天群星,她感叹自己的寂寞。
许多年后,勇士终于出现了。他是个天文学家,同时也有着冒险者的强健体魄,地震来了,他背起她狂奔,暴雨围困她家,他游过半个海峡来见她,陨石啪啦啪啦直落,他顶起个铁锅,和她一起哈哈大笑。
婚礼快要举行,她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不幸。
可步入礼堂,新郎却不在,只留下一张纸条——
“很抱歉,我知道了,它比我更爱你。”
她最终成了个老姑娘,一个漆黑的夜里,死神将至,她床边没有一个人。
窗外喊声大作,原本三十年才有一次的流星雨,却在这几天降临了一次又一次。
她艰难抬头,终于明白:没错,是“它”。
就是她居住的这小小星球,在她一生,始终爱她如一。
我其实是最幸福的女人,这样想着,她安然睡去。
㈧ 急需 简短的小说作文一篇!
原本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我自己相信我曾见到过阳光,这样的够了。
巨趴在我的画纸上,懒洋洋地,他说他就喜欢这样,眯缝着眼睛看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他又说,我的画纸上有一种好闻、洁净的味道——一种只属于阳光的味道。
于是,我好奇地问:“巨,你说阳光是什么颜色的?”
巨有意考我:“你猜猜。”
“是金色,金色的,对吧?”我颇为沾沾自喜,谁也不知道,我亲眼见到过这东西。
“阿金,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巨的话儿在打颤,这家伙,一兴奋就是这样。正当我准备眉飞色舞大侃一番后,巨却叹了一口气,像出自饱经风霜的老头似的。我一时语塞,又陷入了僵持,巨的叹气不是莫名其妙。
巨是一只明眼的蚂蚁,这样说来有些废话,谁知道蚂蚁会不会瞎眼呢?巨在那些巨所谓的”坏小孩“的手眼夹击下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回合逃后余生。一开始,他管自己叫英雄,后来又觉得太空泛了。大概是跑到我这儿的第二个早晨,他冲我抱怨:
“上帝真不公平,为什么把蚂蚁塑造得那么小呢?你说啊,阿金,如果你没见过蚂蚁,你会认为那是一种很大的动物吗?”
“会比太阳大吗?”
我是很认真地问他。
“哪儿跟哪儿,阿金,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巨的口气不掩失落。可怜的巨,每每陷入这个苦恼时,却要忍不住幻想一下,可是他却永远不知道太阳有多大。
我想说,巨,你的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却不忍心巨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暗自伤心。“我的愿望是看到阳光。”我相信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半晌,我在心里又补充说,”我一定会看到阳光的。”
空气中飘浮着巨忧愁的苦笑,还有凝滞的,带有同病相怜的目光吧。也许,瞎子的眼睛是瞎了,可是心却是明亮的。
我一直忘我地画着阳光,在那个窗台边。一片嘈杂声惊扰了我的安静,巨说的坏小孩们来了。不过,我不觉得他们是坏小孩,能看到阳光的都是好孩子——阳光是多么美好的事物啊。
马上有人问我:“你在干什么啊?”
我笑笑,刚想拿起画笔,却不知被他们中间的谁拿走了。巨说,那支画笔能画出阳光般的颜色,怪不得我握着它觉得暖暖的呢。
“我在画阳光!”
我嘴角的弧度骄傲地保持着,有人一下子“哈”了出来。接着,一阵冷笑,不知是谁,抓着我的手,在上面放了什么东西。
啊——巨,它一定是被发现了,它费劲地在我手心里翻滚,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咳嗽。是啊,如果他长到比太阳还要大,就不用被欺负了。
“哎,小瞎子,这就是阳光”
戏谑的口气,一个男孩的声音。可怜的巨在我手心里咒骂着他,也许是因为盲孩的缘故吧,我竟能和一只蚂蚁正常沟通。过了一会儿,他们大概是走了。哎,明眼的孩子总是这样,不过,我依然相信他们是美好的孩子,没有坏心眼。
谁知,一切迅疾令我无法想象,包括那如雪纷纷的碎纸。
那天的巨不知为了什么事,像是已经变成了比太阳还要大的生灵。“阿金……这是你画的吗?”巨的话儿又打颤了。
呵——笨笨的巨,当然是我画的喽,谁会教我这小瞎子画阳光啊?
“你画得真像耶”这是巨的感叹吗?我正感觉他跨过我手臂上的绒毛,好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步子磕磕绊绊,前一步还没站稳,后一步就迈出去了。巨在激动我画得好吗?
“这真的是你画的吗?”
巨的声音一次次在我耳边回旋,拉长又截短,我竟被弄得不真实起来,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等我思索,那群孩子像是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一个孩子立马叫起来:“快看,阳光跑到他的纸上去了。”声音未落,又被另一个声音抵住了:“笨蛋,这不是阳光。”听得出,他就是那个曾嘲弄过我的男生。
男生的脚步威胁着我的神经,无法预料,他几秒钟之后将会有怎样的举动。我下意识地压住我的画纸,嘴唇紧闭,可——天有不测风云,顷刻,那团压在我臂弯下暖暖的东西不见了。是谁?是哪双手把他拿走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且不均匀。
“不好,阿金!”是巨在一旁惊叫。
顿时,“刺啦刺啦”的声音划破了空气,轻轻悠悠地,或许是零碎的小块儿,有几片划破了我原本淡定寂静的脸。
窗外分明有那种叫阳光的东西射进来。巨,你在哪儿?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巨,你告诉我,是我的阳光碎了吗?
那群坏蛋终于走了。巨傍着我冰冷的指尖一言不发。在那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化作精巧的蝶,空灵而又凄伤地拍着翅膀。
“阿金——”巨艰难地叫出了声。
我的泪落下来,会打湿那些静静飞落的碎片吧。忽然地,泪水仿佛淡却了在眼前横旦的黑色,我能看到,我的泪融化在阳光里,也有阳光的温度。
“巨,你知道我唯一认识的是什么颜色吗?”
我苦笑着:“是黑色,黑色侵占了我的世界。”
“不是啊,阿金,你不是知道阳光的颜色吗?是金色,难道你忘了?金色是你的名字!”
巨的口气像极力辩解什么。
……
泪竭,梦却醒了。
一个梦,一个梦吗?回答我的只有阳光——真实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还有一张被口水弄湿的画纸。
我冲着阳光微笑,尽管谁都不知道,巨和阿金在另一个世界与它邂逅。
只是,那个只属于阿金的梦,却被揉碎了。
夏日深蓝
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时间似乎曾定格过许多次,过得是那么慢,火热的太阳把黑色的柏油路晒得直冒着热气,白云也不知道躲到哪儿避暑去了,没有看见一丝的踪影。温度计上那只升不降的红线条,是那么的惊人。手指不断地按着手上的遥控器,电视里是不断地在换动的电视频道画面,空调呼出来的冷气,是这个季节最好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睡在了沙发上。
进入新学校的那一刻,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在穿梭的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闪过,张望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看到。
与我同桌的,是一个斜留海,浅蓝运动衫和牛仔裤的男生,他说他叫逸。外貌绝对是那种可以令女生疯狂的,那温和的笑,不知道曾迷倒过多少同龄女生。
台上的那个陌生男人,似乎就是我们未来的班主任老师,唾沫横飞地讲个没完没了,扒在课桌上,注视着一张张陌生的脸,老师说了什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一直坚持到了下课。
找寻到自己的寝室,四个床位都无比的空虚,也是这个寝室的空虚,没有一点儿生气。在我正在铺床位时,逸也提着包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也许是他的父母,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后就下楼离开了。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埋头开始继续整理。等我忙完后,早已是汗流浃背了,我望了望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好了,竟比我还快,正躺在床上,开着电风扇看书,好不悠闲。他的床位就在我旁边,他望了望我,只对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目光就又落回了书上。我和他攀谈,他一点儿也不避生,干脆放下手中的书,互相说着那些属于自己的往事,虽然几乎都是我在说。他总是微笑着的,也许是很爱笑,嘴角边上,两个凹下去的小酒窝,静静地挂在那里。
我和他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似乎就成为情理之中的事了。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的巧合,也可以说是缘分,正因为有了种种的巧合,即使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可以相见,甚至是成为朋友。
他很文静,不太爱讲话,眼睛也总是眯成一条缝,好像从来都不曾睁大过,他的笑容,更显得他的帅气。与我很是不同。没有人能够猜得透,为什么我们这两个性格可以说是走向了两个相反的极端的人,会成为那么要好的朋友。
学校的教学楼与科学楼和办公楼是呈半包围状的,而中间,是一棵枝叶茂盛的挺拔的老榆树,躯干上,是沧桑所留下来的痕迹。榆树下放着的,是两块不大不小的青石,可以当凳子坐。
教室在一楼,中间的那棵老榆树可以说是与我们的教室是正对着的。暑气还没有退去的意思,教室里仅有的几部吊扇扇无力地转动着,发出“吱吱”的响声,也只能凉快一席之地,在这样的季节,这点风,无法满足。而室外的自然风,也时不时地吹着,更显得凉快。老榆树下那两块冰冷的石块,可以说就自然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了,到了下课时,稍有不慎或迟疑,就已有人在上面喘着热气了。我跑的快,有没有什么人敢惹我,所以,那两块石头,几乎每每都由我先行拿下,一块我自己坐,另一块,是留给逸的。而有时慢了一步,若上面坐的是女生,看到逸,她总会自动让出位置来,当然。这不是让给我坐的,但逸很好心,总会拍拍我的肩膀说:“枫,来,给你坐。”而我可是毫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上去了,那位女生也被气得脸红红的,又不说什么,干瞪着我,样子好不滑稽。
他的体育很好,和我一样,但只要我们两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个鲜明的对比,我的皮肤跟那黑面包公相差无几了,而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水里面泡大的,运动功能那么发达,肤色竟然是那么的白嫩,可以说是和女生差不多了。
他说他从小体质就很弱,一阵微风就可以把他刮走了,所以那时也时常生病。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他知道我有些不相信,有接着说:“后来爸妈强迫着我做运动,几乎就是没日没夜,那些日子,不知道挥洒了多少汗水,腿也不知道骨折了多少次,每次都会锻炼得一丝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后来呢?”“后来,就成为了现在你所看到的逸了。”随即,他冲着我俏皮地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虎牙。
期中考的前两个星期,逸的床铺与座位,第一次空了出来,他没有回校,而且一连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是那么的难熬,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那么的无味。
下课铃声响了,三两下就窜到了榆树下。尽管“秋老虎”已经早已过去,但在这南方的城市,也只是不用再用吊扇了。坐的同时,也会习惯性的帮逸占个位置,忽然记起来,他还没有回校,从榆树上飘落下的枯叶,落在了手背上,微微动了动,就滑落下去了。
父母在他身后寒噤了几句,离开了,在几十双惊异的眼光中安然的走到座位上,放下书包上课,这也许,只有逸才能做到这样,几乎无视我们。
我们把逸的桌子为了几圈,有男生,也有女生,有来问候的,的是来凑热闹的。逸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了句:“家里有事。”就不作的回答了,围观的人群立刻一哄而散,各做各的事去了。
匆匆吃过晚饭,天还没有黑,像往常一样,和逸一起走过校园里的那条林荫路,路很曲折,但不算长,脚下铺上的鹅卵石,都是光滑的椭圆形,没有一点儿尖起的菱角。两旁的树木并排而立,树冠都异常的密,树冠与树冠挤在一起,占满了这条路的上方,阳光透过树叶间仅有的狭小缝隙,一束又一束的照射在地面上,想散落了一地的零星。一阵秋风吹过,“沙沙”的声音忽大忽小地在耳边响起,却不会觉得是一曲有节奏的声乐。而那已呈枯黄色的叶子,也吹落了一地,和那些青色、灰色的鹅卵石夹杂在了一起,任凭行人的脚步,在身上不断的蹂躏。
我问他为什么三天没有来上学。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先前绝对是撒了谎。
他依旧是那个平静的回答:“家里面有事,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说:“连我都不能告诉么?不要在我面前装。”
他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我,然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说:“我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说是心脏出了点问题。”他好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又没说。
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那棵老榆树下,坐了下来。教室里的吊扇是关着的,没有一个人在里面。我望了望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也许是被那可恶的病魔折磨的。
我问他:“能治好么?”
“能是能,不过……不过在国内恐怕还有些顾虑,要治好,必须去国外。”
“所以”
“所以,等我父母办好出国手续之后,也大概是在期中考试后,我得转去国外读书,是为了方便治疗。”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正视过我,好像是在躲避什么。
我问他:“那么,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
“两年,我父母说的,一年可以把病治好,剩下一年留在那边观察,怕会复发。”
我一时哑语,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阳已经西下了一大截,夕阳光映得像是换上了一件黄色的衣裳,影子被拖得老长,都触及到了教室的门槛,风也有些刺骨了,地上一层又一层的叶子被风卷起来,四处乱舞,不会有人知道,哪些落叶是曾经的,哪些又是新落的。
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两年后,一定。”
我说:“逸,我等你,在这棵榆树下,等你回来。”
“……”
已经记不清那场告别宴是如何散去的了。酒与泪的挥洒,交融在了一起。没有任何人缺席,包括一贯严肃的老师,也在告别宴上出现。
天空中飞机的呼啸声,是那样的哀伤,像是在哭泣,把城市的所有喧哗都掩盖住了,越飞越远,越飞越高,逐渐在我的视线中缩小,直至消失。
留下的那条纯白色的烟云,把这个城市上空的深蓝,一分为二,是那么的刺眼。
逸的座位,不知空了多少天,最终还是被人所顶替了,而逸的床铺,自从逸走后就一直空在那里,和我踏进这个寝室的第一天一样。
榆树下的那两块石头,有一块依旧是我的领地,而另一块,也许是因为教室里装了空调而替代了“吱吱”作响的吊扇,即使到了夏天,也很少有人去坐了。所以总是我一个人坐在榆树下发呆,直至上课。
逸,两年后,你定要回来,来看那棵老榆树,在它那无数条线的年龄中,有着你与我,曾经的专属约定。
蒲公英问:风,请问我的花开在哪里?风说:开在你的心里。
林小木是一个平凡出奇的女孩,就象一朵蒲公英,从小学到初中,再到现在刚刚报到的高中,被风吹到哪就在哪,这不刚刚被风吹到暮叶中学,她就在这所改变她的学校里扎下了跟。
刚开学看到同学们有说有笑的往教室里走,她的心和脸上怎么也开不了笑容,只是低着头,话也不说的向教室里走去。“高一(六)班”她一直在心里默念,生怕在开学的第一天走错教室,因为类似于这种白痴的事,林小木同学早在初中时干过一次了。
到了走廊抬头看了看楼牌号,二楼,向左看,没错,高一六班,就是这了。
她走进教室,第一眼看到了一位带着白色手链,穿着百合裙的大女孩,和蔼的冲林小木微笑了一下,她明白了,这就是她的老师,老师的眼神看着黑板,林小木大大的眼睛,也乖巧的向黑板望去,四排、六号(林小木)她的座位。林小木礼貌的冲老师点了一下头,说出了来到暮叶中学的第一句话,老师早!她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人全来齐了,突然后面有人拍拍林小木的肩,林小木转过头,一个清秀的女孩子象她友好的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安林!是你的后座,咱们两个很有缘分吧,以后咱们就都是好朋友了,可以吗?”林小木有些诧异,但还是友好的伸出手,握住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说:“你好!我叫林小木,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那女孩微笑了一下,林小木觉得这微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知不觉,开学已经一个礼拜了,这节是体育课安林找林小木聊天,安林问林小木:“小木,你为什么不太爱说话?”小木说:“我有些想安乐,她是我小时候唯一可以说心里话的人,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看见你的微笑十分象安乐的微笑,唉,不知道安乐现在哪里呢?”安林笑了笑,说:“小木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我想给你个惊喜!”小木慢吞吞的说:“八月十四号,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啊?”安林没有说话,其实她想说,如果惊喜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一转眼,八月十四日到了,林小木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林小木打开了它,里面有一只棒棒糖,还有一份贺卡,贺卡中有一份照片,是安乐和小木的合影,还有一封信,信里是这样说的:“可爱的小木,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说好了要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的后桌就是安乐,也就是本人我,其实第一天开学我就认出你了,只不过是你傻乎乎的没认出我来,我十六号就要去北京了,这张照片只有我家才有,那是我妈妈给我们照的,我这里还有一张,就当作纪念吧!我之所以改名叫安林是因为,在我上国中时,我们班的老师也叫安乐,于是,我便改名为安林,这一切我都知道,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林小木,转过头,安林正冲她微笑,小木说:“你不会骗我的吧?”安林摇摇头,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到:“即使是蒲公英也会有开放的时候,即使是枯萎的花朵也有春天啊!小木,不要自卑虽然你是自然卷发,但你依然是美丽的,还有安乐我在一直陪伴你啊!加油!”嗯没错,这的确是安乐的手笔,这个班里也只有安乐知道小木是自然卷发,只不过在上初中之后,就已经利用各种手段变成了直发而已。
“安林,你真的是安乐?”小木问。“小木,你很吃惊吧,没错,我是安乐。”
林小木十分的激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回忆可以变得重新完美,即使是蒲公英也会有开放的时候,因为,它们有风的陪伴。”
“住”在角落里的阳光
325200浙江省玉海中学初一(1)班薛约菲
在这条和谐的小街上,在某个角落里,“住”着一个十几岁的孤儿,他是流浪儿,也可以说是个乞丐儿。他的头发像稻草一样,他也顾不得偶尔用手去理理,他的眼神中充满害怕和恐惧,这样的他总是躲在角落里,衣服上还残留着一些垃圾,手上还有被石头扔伤的伤痕及紫红的伤疤,他蜷缩着。一群街坊的孩子,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玩着——他们来了,手上拿着石子和零食走了过来,向他靠近,“你这个小偷”“小偷乞丐”“小偷”——这些话从他们的口中不时地传出,还会听到石头扔到墙壁上,碰撞出来的清脆的响声,在小巷里回传,他们歧视他,憎恶他,因为在他们认为他是个无耻,可恶的小偷。
“汪汪——汪汪”一只小狗不知从什么地方奔了出来,站在他们的面前,对者那群孩子大声地“汪汪”地叫,似乎心里充满了愤怒,似乎在下一秒它就会猛扑上去,把那群孩子给一个个都咬一口。他们惊慌得丢下手中的东西,逃了。
就在不久前他也像现在一般蜷缩在角落里,他在想着下一餐该去哪家讨。这时,他的耳畔传来了邻家小狗的叫声,他跑过去看,发现那狗正疯狂地嘶咬着一个陌生人(人的手上拿着许多东西,用袋子装着)可小狗最终还是被他给掐住在手里,似乎想把它给掐死,男孩仿佛明白了什么,愣了以下,但又马上回过神来立即跑去,把即将窒息的小狗拼命抢了过来然后与那人疯狂地搏斗着,似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终,男孩胜利了,那个盗贼倒在地上,而男孩的衣服上多了一道道血红的花纹。这时,邻家的主人回来了,本以为已经胜利的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反被身后的那双手给紧紧扣住,他被押到那邻家面前“瞧这小孩,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长大后那还得了,还好我把他抓来,力气还真大啊,我都被他给弄成这样了”一句理所当然的话,邻家听信了,“先生,您真是好心,到里面坐会儿把,看您,为了帮我们,伤成这样了。”
男孩在那里挣扎着。
“那真是太感谢了”一个男的过来接过手,把男孩押到仓库里去,———那只狗在那个大家眼中的“好心人”周围嘶叫着。
仓库里,一阵阵鞭打声从里面不断地刺进人的耳朵里,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丝哀怨的声音传出。
第二天他重新回到那角落里,但不再是蜷缩,而是无力地躺着。紫红的线条多么的刺眼。那些街坊门走过时,眼里总是带着讽刺,嘲弄,憎恶。从那时起他变得孤独,一直想往角落里钻,也更依赖那个黑暗的角落。
但,厄运不会就此结束。
他在痛苦中熬过了一个月左右,不知道是老天同情他还是针对他,让他再次撞到那个人,似乎发疯了的他向那个人扑过去,两人在地上纠缠着,滚到公路上,人们围了过来,一边斥骂着他,一边看着表演。两人越打越激烈,几米处传来“嘟—嘟”的声音,两人还是不肯放手,男孩要把心里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如果不那样,他会更痛苦,更痛苦。眼看着汽车撞上了,没有人去救。——他们倒下了,他的脸上虽然很痛苦,但是嘴角还是扬起着一丝笑容。周围传来唧唧喳喳烦人的声音。
这时正是夕阳给大地撒上红衣的时候。
第二天,小狗再次走过那黑暗的角落,只有它知道,那里不只是黑暗,那里曾经住着阳光……
(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一种迷惑、一种酸苦,一种无奈,一种悲凉,一种无尽的惆怅,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哪怕孩子说只是她写小说的一种尝试,但那男孩的命运如此真实,打动着我,让我感慨这住在角落里的阳光,我的眼神开始迷离……——卢献芬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