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初二下冊語文人教版第三課讀讀寫寫
幽默 凄慘 奧秘 翻來覆去
『貳』 人教版八年級下冊語文第6課課後題第三題答案,急
第三抄大題 見過的寫游戲 沒見過的寫想像作文 沒見過的話你這么寫
冬天,北國的雪都一點點的變成了冰一樣的堅固,而江南的雪卻像是姑娘一般,柔軟細膩。
見過的話你這么寫……
冬天每到下雪的時候,窗戶上總會結上一層厚厚的冰花,外面的雪一到可以堆雪人的時候,總會有很多不管年幼的年輕的還是年老的人們在外面堆雪人,打雪仗,滾雪球,我最喜歡打雪仗,因為那樣會使整個身體都暖和起來,大家也不會因為被雪球打到身上有什麼不高興,相反,大家會組成兩個隊伍,互相攻擊,直到有一方勝出,一時間好不熱鬧。
『叄』 人教版五年級下冊語文第三課詞語解釋8個
戈壁:難生草木的土地
渾黃一體:都是混沌的黃色,分不清界限
高大挺秀:高大筆直,挺拔秀麗超出一般
沉思:深思
表白:說明自己的意思
撫摸:用手輕輕地按著並來回移動
動搖:不堅定
軟弱:柔弱
『肆』 人教版八年級下語文第三課 我的第一本書 課後第三大題的作文100字
自從喬元貞走後,史承漢也跟轉走了。鐵三角在二年級時就只剩下二黃毛了。二黃毛不會念書,家裡也不是很富裕,讀了一年多後也就回去了,天天幫父母挑水種地,雖然智力上比不上別人,但勞動起來卻非常賣力。他的父母因此也很欣賞他。
日子平凡地過著。一天,一支軍隊進入了村子。人們放下手中的活,圍著街道,圍看這群「不速之客」。二黃毛也擠在人群堆里,看著一個個士兵,彷彿在看著一尊尊佛像。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是八路軍的隊伍,剛剛從前線撤回來,馬上要到東北去抗戰日本鬼子。二黃毛再也按奈不住了,跑回去給他爹說,他想參軍。他爹當時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爹說:「你給老子好好在家種地。」他爹的話好像給了他一個當頭一棒。然而,二黃毛並沒失望,卻自己私下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他趁爹不留神,扔下手中的活兒,溜到八路軍住的那個破寺廟。來到大門口,站崗的士兵攔住了他,好說歹說都不讓他進去。他只好到後院,翻牆而入,他來到一間房子外在,從紙窗里看見一個長官,於是他敲了敲門。
「請進。」
二黃毛推門進來了,那個長官仍然埋頭伏案。二黃毛不知所措,恐慌了一會兒。長官見沒聲音,便抬起頭來。
「喲?你是誰呀?」長官驚奇地問。
「我……我叫二黃毛,是這個村子裡的人,我想參軍。」二黃毛「吱吱唔唔」地回答。
「呵,參軍?你參軍嗎?」長官笑了笑說。
「我要消滅敵人。」二黃毛堅決地說。
「消滅敵人,你知道敵人是誰嗎?」長官問。
「不知道,但敵人就是敵人。」二黃毛說。
「你多少歲了,小同志?」長官笑著問道。
「十五,十六,不,是十七,噫?」二黃毛急了。他開始摸腮。
「喲,歲數都數不清,還是數清楚了再來吧。」長官說道。
二黃毛連忙說:「長官,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幹得很好的……」
長官:「……」。
二黃毛就這樣隨著八路軍去東北抗日擊倭。
在北平,他們遇到了埋伏。
「快撤離,到佔領的戰壕里去。」班長叫道。
由於傷亡慘重,連二黃毛這樣的炊事員也不得不端起槍,上了前線。看著戰場,二黃毛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只聽見爆炸聲和槍聲,渾在一起,不停地在耳邊響。這時,長官沖了過來,給了他一巴掌說:「你還愣著干什麼?你不是要機會嗎?來了。快打呀。」
「轟——。」
血和土拌在一起,像草莓漿一樣,灑在他的臉上,二黃毛以為他自己死了,便躺下了。
…………
一個日本鬼子用槍瞄準了他。「啪」,血濺了一地。二黃毛用剩餘的力氣抓住那把槍,打中了鬼子。鬼子倒下了。草莓漿從鬼子的頭上湧出來。
二黃毛醒了,他發現自己坐在床上,再看看旁邊的那個人,也負了傷,他從那一層層綳帶里,終於認出了那是長官。他拚命地叫他,但他始終不答應他。
從這以後,二黃毛再也不害怕了。他帶領大家沖鋒戰斗。也負過幾次傷,但都不太嚴重。後來,因功勛卓著調入了偵察隊里。
夜裡,二黃毛隨著幾個兄弟去敵人陣里去偷資料。他們成功地翻鐵網,沒有被人發現,他們繼續深入營地時,一個鬼子看見了他們,大叫起來,二黃毛聽見了拔腿就跑。這時,一個鬼子瞄準了他。「啪」,像草莓漿一樣,血濺了一地,二黃毛倒下了。草莓漿從他的頭上湧出來。他用剩餘的力氣去抓那把槍時,槍是那麼近,卻永遠也抓不到。
太多了,你可以自己看看,把能用的剪出來,寫上就OK了
『伍』 初二上冊語文第3課人教版
是《蠟燭》吧來、講自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事。這是一篇通訊的新聞。講述的是一位飽受法西斯強盜侵略之苦的老婦人育乞西,不顧個人安危掩埋烈士的感人事跡,贊美了反法西斯同盟各國的戰斗友誼,謳歌了南斯拉夫人民對前蘇聯紅軍的深厚感情。(知道的就這么多了)
『陸』 人教版語文八年級第三課<蠟燭>課後的答案
練習說明
一、閱讀全文,朗讀令你感動的一些片段。說說你對老婦人這個人物形象的理解,並說說結尾兩句話的含義。
本題通過默讀、朗讀,整體把握課文內容。
老婦人飽受德國法西斯強盜侵略之苦,她對侵略者滿懷深仇大恨,她渴望解放,渴望和平,她對蘇聯紅軍滿懷敬意。年輕的紅軍戰士犧牲在南斯拉夫的國土上,她無比沉痛,她向烈士奉獻自己的愛戴和敬意。她為紅軍戰士的英雄氣概所激勵,變得無所畏懼,她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她不怕艱難,安葬烈士。紅軍烈士獻出了最寶貴的生命,她為紅軍烈士獻出了最心愛的寶物,把結婚的喜燭點在烈士的墳頭,並徹夜守在墳頭,陪伴烈士的英靈,表現出深沉而強烈的母親般的愛。
結尾兩句話謳歌南斯拉夫母親對蘇聯紅軍烈士最崇高最熱烈最誠摯的感情。這種感情,不分國界,情同母子。這種感情建立在正義的反侵略的基礎上,是人類最美好的感情。
二、揣摩下列語句,回答問題。
1.做好了墳堆後,老婦人就從她那黑色的大圍巾底下,摸出她離開地窖的時候揣在懷里的東西,這是一支大蠟燭,是45年前她結婚的喜燭,她一直捨不得用,珍藏到今天。
(為什麼要對這支蠟燭的來歷做補充說明?)
2.老婦人對著這燭光,坐在墳邊,一動也不動,兩臂交叉抱在胸前,披著那黑色的大圍巾。
(這里又提到圍巾的顏色,有什麼特殊的意味?)
3.在炮火燒焦了的土地上,在炸彎了的鐵器和燒死了的樹木中間,那位南斯拉夫母親的惟一珍愛的東西——她的結婚的花燭——還是明晃晃地點在一個蘇聯青年的墳頭。
(這段文字如果寫成「在方場上,老婦人的蠟燭還是明晃晃地點在契柯拉耶夫的墳頭」,同原句比較一下,說說原句好在哪裡?)
本題引導學生精讀課文,細細領會語句的深層含義。啟發學生怎樣抓住關鍵詞語,怎樣在假設、比較中品味。
1.補充說明這支蠟燭非同尋常的意義,表現了老婦人給紅軍烈士獻出的是一份最珍貴的感情。
2.黑色,表沉痛哀悼的莊重情感,這一著色,渲染了肅穆氣氛,表達了老婦人的哀悼之情。
3.原句勾畫了經戰爭破壞後的環境,勾畫了燭光的背景,「炮火燒焦了的土地」,「炸彎了的鐵器」,「燒死了的樹木」,控訴著法西斯強盜對人類文明的踐踏。原句再次點出這支蠟燭是結婚的花燭,是老婦人惟一珍愛的東西,點出非同尋常的意義,足以表現南斯拉夫人民對紅軍烈士至高無上的感情。原句不寫老婦人和烈士的名字,而說「南斯拉夫母親」和「一個蘇聯青年」,揭示這種感情的意義,是兩國軍民感情的集中表現,這種感情達到了母子情深的境界。
三、文章中的老婦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豐富的內心活動都是通過她的動作來表現。試揣摩文章倒數第四段,設想一下段中表現的老婦人的心理活動,並用一二百字寫下來。
本題根據課文寫作特點,引導學生體會課文意蘊,培養理解和想像能力。宜啟發學生就文句提出一個個問題加以推想。例如,就「老婦人也沒有說話」一句想想,老婦人為什麼不說話,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她不過抬起眼睛來,朝這些脫了帽的肅立著的人們看了一眼,十分庄嚴地對他們深深一鞠躬」,就這幾句想想,她為什麼鞠躬,心裡是怎麼想的,如此等等。這樣去思考,思路就打開了。
『柒』 八年級下冊語文第三課有哪些多音字和形近字
八年級語文下冊 第3課《我的第一本書》
多音字:
奇:qí(稀奇)
jī(奇數)
馱:tuó(馱燈)
ò(馱子)
弄:nòng(弄不成)
lòng(弄堂)
哄:hōng(鬨堂大笑)
hǒng(哄騙)
hòng(起鬨)
『捌』 人教版八年級下冊語文第三課教學第一課時中老師讀錯了那幾個字
八年級語文下冊 第3課《我的第一本書》
多音字:
奇:qí(稀奇)
jī(奇數)
馱:tuó(馱專燈)
ò(馱子)
弄:屬nòng(弄不成)
lòng(弄堂)
哄:hōng(鬨堂大笑)
hǒng(哄騙)
hòng(起鬨)
『玖』 求視頻:八年級上冊語文書第三課范讀課文
是西蒙諾夫的「蠟燭」嗎?
在炮火燒灼了的戰場上,在炸彎了的鐵器和燒死了的樹木中間,一位南斯拉夫母親將珍藏了45年的兩支結婚花燭,點在一位蘇聯紅軍士兵的墳頭。讓我們穿越時空,去目睹那悲壯而崇高的一幕,感受反法西斯陣營的軍民用血肉凝結成的情誼。
1944年9月19日,貝爾格萊德②實際上已經拿下來了。只有薩伐河上的一座橋和那個小小的橋頭堡還在德國人手裡。
那個早晨,五個紅軍決定要偷襲這座橋。他們必須先爬過一塊不很大的方場。方場上散布著幾輛燒毀了的坦克和鐵甲車,有德國人的,也有我們的。只有一棵樹還沒倒下,好像有一雙魔手把它的上半身削去了,單留著一人高的下半截。
在方場的中央,我們那五個人被對岸敵人的迫擊炮火趕上了。在炮火下,他們伏在地上有半小時之久。最後,炮火稀了一點兒,兩個輕傷的抱著兩個重傷的爬了回來。那第五個已經死了,躺在方場上。
關於這位死者,我們在連部的花名冊上知道他叫契柯拉耶夫,19日早上戰死於貝爾格萊德的薩伐河岸。
紅軍的偷襲企圖一定把德國人嚇壞了,他們老是用迫擊炮轟擊方場和附近的街道,整整一天,只有短短的幾次間歇。
連長得到命令,要他在第二天拂曉攻佔那座橋。因此他說,這時候不必去搬回契柯拉耶夫的屍首,等明天攻下橋後再埋葬他吧。
德國人的炮火一直轟到太陽落山。
方場的一邊,離其他的房屋幾步的地方,高高地聳立著一堆瓦礫,它的本來面目簡直一點也看不出來了。誰也不會想到,這里還有人住著。
然而,在這堆瓦礫下邊的地窖里,有一個叫做瑪利•育乞西的老婦人住在那裡。磚瓦半掩著的一個黑洞就是那地窖的入口。
老婦人育乞西本來住在那座房屋的第二層,這是她的死了的男人——守橋的更夫留給她的。第二層被炮火轟毀了,她就搬到樓下去住,住在樓下的人早已搬得一個不剩了。後來樓下也毀了,老婦人才搬到地窖里去住。
19日是她住進地窖去的第四天。這天早上,她明明白白看見五個紅軍爬到了方場上,方場和她之間只隔著一道扭曲了的鐵欄桿。她看見德國人的炮口對准了這五個紅軍,炮彈紛紛在他們周圍爆炸。她從地窖里爬出來,想招呼那五個紅軍到她那裡去——她認定,她自己住的地方比較安全,然而她剛爬出一半,一顆炮彈落在近旁炸開了。老婦人被這一震,耳朵也聾了,腦袋碰在牆上,失去了知覺。
她醒來的時候再朝那邊看,五個紅軍只有一個留在方場上。這個紅軍側著身子躺著,一隻手臂張開,另一隻手臂枕在腦袋下面,好像想躺得舒服一點兒。老婦人叫了他幾次都沒有回答,才知道他已經死了。
德國人又開炮了,炮彈在這小小的方場上炸開了,黑色的泥土直翻起來,柱子似的。碎片把那些剩下來的樹木的枝條都削去了。那個蘇聯人孤零零地躺在那毫無遮掩的方場上,一隻手臂枕在腦袋下面,周圍是炸彎了的鐵器和炸焦了的樹木。
老瑪利•育乞西看著那戰死的兵,看了很久,她很想把這件事告訴什麼人。可是附近一帶,不用說人,連一個活東西都沒有,甚至陪伴她在地窖里過了四天的那一隻貓也被剛才炸起來的磚石碎片砸死了。老婦人想了半天,然後,伸手在她那惟一的衣袋裡摸出件什麼東西來,揣在懷里,慢慢地爬出了地窖。
她不會匍匐前進,也不能快跑。她乾脆直著身子,一搖一擺,慢慢地向方場上走去。一段還沒有炸斷的鐵欄桿攔在她前面,她也不打算跨過去。她太衰老了,跨不過去,因此慢慢地繞過了那段鐵欄桿,走進了方場。
德國人還在轟擊,可是沒有一顆炮彈打在老婦人的近旁。
她穿過方場,到了那戰死的蘇聯士兵身邊,她用力把那屍身翻過來。看見他的面孔了,很年輕,很蒼白。她輕輕理好了他的頭發,又費了很大的勁把他那一雙早已僵硬了的手臂彎過來,交叉地覆在他的胸前。然後,她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德國人還在開炮,可是跟先前一樣,那些炮彈落得離老人很遠。
這樣,她坐在那裡,靜靜地,一小時,也許兩小時。
天氣很冷,四下里很靜,除了炮彈的炸裂聲外,沒有任何其他聲音。
她終於站了起來,離開了那死者。走了不多幾步,她馬上找到她要的東西了:一個大的炮彈坑。這是幾天之前炸出來的,現在,那坑裡已經積了些水。
老婦人跪在那坑裡,用手掌舀出那些水。舀幾下,她就得休息一會兒。到底,她把坑裡的水全舀幹了。於是她回到那死者旁邊,兩手抄在死者的腋窩下,把他拖走。
路並不遠,一共不到十步,可是她太衰老了,不得不坐下來休息了三次。最後,她總算把死者拖到了彈坑裡。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又坐在那裡休息了好久,也許有一小時。
德國人的炮火沒有停止過,可是炮彈仍舊落在離老婦人很遠的地方。
休息夠了,老婦人跪到死者旁邊,用手在死者身上畫了十字,又吻了死者的嘴唇和前額。
然後,她雙手捧起彈坑四周的浮土(浮土有這么多),一捧一捧慢慢地放在死者身上。不久死者已經完全被泥土蓋住了。老婦人還沒有滿意。她要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墳堆。又休息了一會,她又捧起土來繼續蓋上去。幾小時的工夫,她一捧又一捧,竟然堆起了一個小小的墳堆。
德國人的炮還在轟擊,但是,和先前一樣,炮彈落下的地方都離老婦人很遠。
做好了墳堆後,老婦人就從她那黑色的大圍巾底下,摸出她離開地窖的時候揣在懷里的東西,這是一支大蠟燭,是45年前她結婚的喜燭,她一直捨不得用,珍藏到今天。
她又在衣袋裡摸了半天,摸出火柴來。她把那大蠟燭插到墳堆的頂上,點了起來。這晚上沒有風,蠟燭的火焰向上直升,一點也不搖晃。老婦人對著這燭光,坐在墳邊,一動也不動,兩臂交叉抱在胸前,披著那黑色的大圍巾。
炮彈爆炸的當兒,蠟燭的火焰不過抖了一下。但是有好幾次,炮彈落得相當近,蠟燭被爆炸的風吹滅了,有一次,竟給震倒了。老婦人就取出火柴來,很耐心地再把蠟燭點燃。
天快要亮了。蠟燭也快要燃盡了。老婦人在地上到處找,終於找到了一小片帶銹的洋鐵。她用瘦弱的手指使勁把這片洋鐵彎成了半圓,插在蠟燭旁邊的泥土中,作為擋風的屏障。布置好了,她站起身來,仍舊慢慢地穿過方場,繞過那一段沒有倒下的鐵欄桿,回到地窖里去了。
拂曉前,契柯拉耶夫所屬的那一連紅軍,在猛烈的炮火掩護下,直奔方場,佔領了那座橋。
隔了一兩個小時,天色已經大亮。紅軍的坦克緊跟著步兵過橋去了。戰斗在河的對岸進行著,再沒有炮彈落在方場上了。
這時候,連長派了幾個士兵去找契柯拉耶夫的屍身,打算把他和今天早上戰死的戰士一同埋葬。
那幾個士兵到處找契柯拉耶夫的屍身——可是找不著。突然,有一個士兵吃驚地大聲叫了起來。
「看呀!」那紅軍說。
大家都朝他指點的方向看。
在已經被破壞的鐵欄桿附近,聳立著一個小小的墳堆。一支蠟燭,旁邊還有生銹的洋鐵片給它擋住了風,在墳堆上閃耀著柔和的火焰。蠟燭快點完了,燭芯快給蠟淚淹沒了,但是那一朵小火花依然在閃爍。
站在墳旁的紅軍士兵們立刻脫下了帽子。他們圍著墳堆,靜默地站著,看著這漸漸暗淡下去的燭光。
這時候,一個披著黑色大圍巾的高身材的老婦人走近來了。她默默地走過那些紅軍身邊,在墳旁跪下,從黑色的大圍巾底下取出又一支蠟燭來。這一支和墳上的快點完的那一支一模一樣,顯然是一對。老婦人蹲下身去拾起那蠟燭頭,把那新的一支點著,插在那老地方。她站起來的時候,行動很困難,離她最近的紅軍士兵小心地把她扶了起來。
即使在這個當兒,老婦人也沒有說話,她不過抬起眼睛來,朝這些脫了帽的肅立著的人們看了一眼,十分庄嚴地對他們深深一鞠躬;然後,把她的黑色大圍巾拉直了,顫巍巍地走了。沒有再回過頭來,看一下那蠟燭和那些士兵。
紅軍士兵們目送著她走遠了。他們小聲地談論著,似乎怕驚擾那肅穆的空氣,他們穿過方場,走過橋,趕上他們的連隊,投入戰斗。
在炮火燒焦了的土地上,在炸彎了的鐵器和燒死了的樹木中間,那位南斯拉夫母親的惟一珍愛的東西——她的結婚的花燭——還是明晃晃地點在一個蘇聯青年的墳頭。
這一點火焰是不會熄滅的。它將永遠燃著,正像一個母親的眼淚,正像一個兒子的英勇,那樣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