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鄧稼先、馬丁路德金的故事(作文素材積累),不要那些生硬的
至於馬丁路德金,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就是高中那篇《我有一個夢想》,一個偉大的黑人領袖,為美國乃至全世界的黑人爭取了許多利益,在他的演講《I have a dream》中更是以其充滿真誠與激情的語言表達了一個黑人對自由與平等的渴望。倘若沒有他,美國的種族歧視制度也許今天都還很嚴重,他也是諾貝爾和平獎的獲得者之一。下面是我選的部分你要的關於馬丁路德金的精神的東西,馬丁·路德·金為黑人謀求平等,發動了美國的民權運動,功績卓著,聞名於世。金在成為民權運動積極分子之前,是黑人社區必有的浸禮會的牧師。民權運動是美國黑人教會的產物,本文記敘金的第一次民權演說,揭示了民權運動與黑人教會的關系。 1955年12月1日,星期四,黃昏時分,在阿拉巴馬州(Alabama)的蒙哥馬利(Montgomery),羅莎·帕克斯(Rosa Parks)在公共汽車上因為拒絕給一名白人乘客讓坐而遭逮捕。黑人社區的領袖在周末策劃下星期一上午開始抵制乘公交車。12月5日,星期一下午,蒙哥馬利市迪克斯特大街(Dexter Avenue)浸禮教堂的年輕牧師小馬丁·路德·金接受委託領導業已開始的抵制運動,並於當晚在霍爾特街(Holt Street)浸禮教堂的群眾集會上發表演說。金准備有生以來第一次政治性演講的時間不足半小時。 金站在那裡,沉默片刻。教堂的樓廳和過道里都擠滿了人,他們從窗外往裡張望,在廳里的座位上往上看,當他向這一大群陌生人說話的時候,他聲音低沉,節奏緩慢,無異於一般的開場白。「今天晚上,我們聚會,商討一件嚴肅的事,」他說道,幾字一停,先抑後頓。他說完後,人群中只有三兩個人呼應「對啊」,其他的人保持沉默。他知道,這是一群會造聲勢的人,但他們在等待,要看看他怎麼引導。「我們聚會,從一般的意義上說,是因為我們首先是美國公民,我們決心充分運用我們的公民權,」他說道。「但是,我們聚會,從特殊的意義上說,是因為蒙哥馬利公車上的不平等待遇」。人群中傳來一陣不清晰的贊許聲。金的句子變得短促,聲調漸漸提高。「這類不平等待遇,根本不是新鮮事。問題早已存在。就在前一天,准確地說,上星期四,蒙哥馬利最優秀的公民之一,請注意,不僅是最優秀的黑人公民之一,而且是蒙哥馬利最優秀的公民之一,被從公共汽車上帶走,拘捕入獄了,因為她拒絕,把自己的座位讓給白人。」 在演講每次停頓時,聽眾就應以「對啊」和「阿門」。他們跟上了金的節奏,但熱情尚有待於金調動。金接著談到法律,他說,即使根據種族隔離的法令,拘捕羅莎·帕克斯也未必合法,因為法令中沒有具體規定公共汽車上要劃分黑人區和白人區。「法律在這一點上從未澄清過,」他說,聽眾中有個男人大聲呼應「當然沒有」。「我認為,我這么說,有其法律權威性,我不是說我有法律權威,但我有法律權威的支撐:法律、法令、城市法規,從未完全澄清這一點。」這句話表明金是一個講話很注意分寸的人,但聽眾不為所動。金回到羅莎·帕克斯案的特殊性質上來。他說,「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很高興它發生在像帕克斯太太這樣一個人身上,因為沒有人懷疑她的品德無比高尚沒有人能懷疑她人格的崇高,沒有人能懷疑她對基督教信仰之深。」人群輕輕地齊聲回應:說得對。金重復一句:「就因為拒絕站起來,就逮捕了她。」人群開始激動,跟上了金不緊不慢的演講。 他停頓得略長一些。「你們知道,我的朋友們,終有一天,人們再也忍受不了壓迫者鐵蹄的踐踏,」他喊道。霎時間,有人鼓掌,有人歡呼,「對啊」之聲形成聲浪,朝他撲面而來。聲浪震天動地,一浪推一浪,似無停息的可能,聽著剛剛要靜下來,門外聚集的一大群人又喊了起來,匯成一股更高昂的聲波。雷霆般的聲響里伴著一種低沉的轟鳴,那就是在地板上跺腳的聲音,使響聲那麼宏亮,彷彿已不是靠耳朵聽清的,而是從肺的振盪感受到的。巨響晃動著建築物,久久也不平息。一句話觸動了大家的情緒,使黑人教堂儀式中典型的呼應,超過了政治集會的喧鬧,達到金從未經歷過的程度,那情形有點像小灌木叢里藏了只巨大無比的兔子。當教堂最後恢復平靜的時候,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再給聽眾點了一把火。「我的朋友們,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拋入屈辱的深淵,經受無窮無盡絕望的折磨,」他斷言。「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趕出生活中七月燦爛的陽光,罰站在阿爾卑斯山11月刺骨的寒風中。終有……」金還要說下去,但人群發出的喊聲湮沒了他。誰也說不清,人們是因為他觸動了那根神經而呼喊,或者是對演講人信口說出如此雄辯的言辭感到驕傲而呼喊。「我們聚會,我們聚會,因為我們再也忍受不了,」金重復了一句。 也許是對人群爆發出來的怒火有些擔心,金話鋒一轉,講到抵制運動要避開各種陷阱。他說,「我們大家都清楚,我們不是在宣揚暴力。」「我們已經不搞暴力了。」聽眾中有人喊道,「重復那句話!重復那句話!」金接著說,「我想讓整個蒙哥馬利,整個國家都知道,我們是基督教信徒。」他把「基督教」三個字念得很清楚。「今天晚上,我們手中的惟一武器,是抗議。」在金停頓時,人群響起了熱烈的贊揚聲。他和聽眾一起轉入緩慢的訴說。「如果我們被禁錮在共產國家的鐵幕後面,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如果我們被關在專制政權的地牢里,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但是,美國民主的偉大光輝,正體現在有權利為正確的事情發出抗議。」當贊成的喊聲平息時,金提出了避免暴力的最後一條理由,那就是要使自己有別於三K黨,那些白人至上主義者正橫行南方,恐嚇黑人。「不會有白人被從家中拖走,帶到偏僻的路上去殺掉,」他說,隱約地暗示三K黨的伎倆。「在我們這群人里,不會有人公然蔑視這個國家的憲法。」 金停了下來。教堂里除了嗡嗡聲外,還算平靜。「我的朋友們,」金慢慢說道,「我想讓大家知道,我們胸懷堅定勇敢的決心,要使本城的公交車上恢復正義。我們沒有錯。我們要做的事沒有錯。」人群發出一陣被壓抑的期待的喊聲,因為他們意識到,金一步步接近核心話題了。「如果我們錯了,這個國家的最高法院也錯了,」金唱出了這句話,那音色又深沉又高昂,身體也搖擺起來。「如果我們錯了,萬能的上帝也錯了!」他高聲喊道,聽眾的情緒如同他說再也忍受不了時一樣,又一次高漲起來,聲浪一聲高過一聲,直沖教堂最高的屋頂。他們遠不是在討論羅莎·帕克斯案或公交車法律了。金最後那聲喊叫,把瀆神的言辭說到了他的信仰及聽眾的心所能承受的極限。聲浪不斷高漲,直到金的聲音穿透了聲浪,達到無法更響的地步。「如果我們錯了,拿撒勒的耶穌就只是個烏托邦的夢游者,從來也沒到地球上來過!如果我們錯了,正義就只是一個謊言。」此言真是一語驚人。他不得不等待片刻,才以煥發著憤怒和狂喜的聲音,說出了直沖雲霄的結束語:「我們決心在蒙哥馬利奮斗,直到『公平如浪濤滾滾,公義如江河滔滔!』」聽眾的喊叫湮沒了阿摩司書(Amos)的這兩句引言。阿摩司是以色列的先知,也是卑微的牧人,他與傳教的以賽亞(阿摩司的兒子),都是金喜歡引用的聖經上論正義的權威。 他剋制自己的情緒,接著講團結的必要性,抗議要保持尊嚴以及勞工運動的歷史先例。相對而言,這個話題是世俗的話題,但聽眾很認真聽。「今晚,我想告訴你們,我們只講愛是不夠的,」他說。「愛是基督教最高信仰之一,但還有另一面,叫做正義。正義是深思熟慮的愛。正義是克服了與愛相悖者的愛。」他說,上帝不只是博愛的上帝,「上帝還會站在國家面前說,『不要亂動,須知我是上帝,如果不服從我,我就打斷你權力的脊樑,切斷你與國際和國內的一切聯系。』」隨著金大膽的言詞如泉湧出,聽眾不斷有節奏地喊叫和鼓掌。「與愛並排站著的,永遠都是正義,」他說。「我們不僅使用說服的武器,我們還不得不使用強制的武器。」他再次呼籲團結和協作。他援引歷史,招喚聽眾文明行事,這樣,未來的聖人在回顧蒙哥馬利的黑人時,才會說「他們是一群有道義勇氣敢於為自己的權利而斗爭的人。」他說,他們能做到這一點。「上帝賜福於我們,使我們不辱使命,不致為時太晚。」有人回應,「噢,對的。」金又說:「在我們按計劃行事時,要想想這些事情。」 金從講壇上走下來時,人群震驚了,竟茫然不知所措。演講結束得太突然,太令人泄氣。按照演講的規律,在結束時要出現第三次高潮,聽眾在等待他引導呢!幾秒鍾過去了,失望的心情被記憶和興奮所取代。金在走出教堂的時候,鼓掌聲一直跟隨著他,教徒還探著身想觸摸他。抵制公車的運動就這樣開始了。在他的第一次政治性演講後短短幾分鍾里,他心裡湧出一股與陌生人交流的強烈願望,不論這些陌生人對他如同對所有先知一樣既愛又恨。這一年他只有26歲,未來的生命還不足12年又4個月。 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美國著名的黑人民權領袖。1929年1月29日出生於美國喬治亞州的亞特蘭大,他的父親是一個教會牧師。1948年他獲得莫爾豪斯大學學士學位,1951年又獲得柯羅澤神學院學士學位,1955年他從波士頓大學獲得神學博士學位。 1954年成為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會教堂(Dexter Avenue Baptist Church)牧師。1955年12月1日,一位名叫做羅沙·帕克斯的黑人婦女在公共汽車上拒絕給白人讓座位,因而被當地警察逮捕。馬丁·路德·金立即組織了一場罷車運動(即蒙哥馬利罷車運動),從此他成為民權運動的領袖人物。1964年馬丁·路德·金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1968年4月4日,他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演講時被一名刺客開槍打死。 1986年1月,里根總統簽署法令,規定每年二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一為美國的馬丁·路德·金紀念日 東西很多,但是都是我摘選下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