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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v回家可憐了老婆開會
② 憶修水這篇文章開頭與結尾寫的很好,可是我記得不很清了,請告訴我吧。
憶修水
在一九三五年的高梘戰斗中,一顆子彈從我右臂膀的一邊穿進去,帶著一個很大的喇叭口,從另一邊穿出來。當我倒下去的時候,一顆手榴彈正好又在我右面爆炸。於是,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神志恢復,耳邊的槍聲已停止。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正倚著一棵老橡樹,躺在大森林中的一塊小空地上。我的右臂、左手和右邊臀部,都已被包紮好,雖然痛得不怎麼厲害,但渾身上下一點勁也沒有,一雙手和半邊身子不能動彈。
太陽已落在西邊的山谷里,大森林裡一種暗淡的顏色越來越濃厚,到處在升起那種討厭的暮霧。
我用力把沉重的眼皮抬高點,才發覺,戰士們在附近蹲著、坐著。正在十分匆忙地吃著東西。
「連長,你醒啦!」
冷不防,身旁響起一個夾著濃重童音的嗓門。我側過臉一看,才發現緊靠在我身旁,還坐著一個人哩。剛才光注意遠處,竟一點也沒發覺。
「你醒啦,好啊好啊。肚於餓了吧。......」 他繼續熱情洋溢地說著,一面放下手裡的一隻小洋瓷茶缸。「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他拿起另一隻比較大一點的洋瓷茶缸,走了。
這只茶缸是我的。
「這人是誰呢?我們的偵察連又上哪裡去了呢?……」我正在想著,這人又喜孜孜地跑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走近了,我才看清後面的是師參謀長。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參謀長已蹲下身子把我輕輕按住說:「吳連長,不要起來,能爭取時間多休息一會,就多休息一會。」
我順從地躺下,從參謀長的話里,我猜測出部隊可能馬上要轉移,那我……,這副模樣……
果然,參謀長的語調變得嚴重起來:「你們的偵察連已由師部偵察參謀帶著,出發去執行任務了。部隊吃完飯,馬上要轉移。組織上已決定把你留在這里養傷。」參謀長說時,指指那個人:「這是衛生隊里調來的衛生員,負責給你治療,照顧你的生活。」
我不禁把這人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這時,我才看清楚,他不過才是個十四五歲的孩於啊!退了色的八角帽上綴著一顆新的紅布五角星,顯得更是鮮艷。五角星下,是一張圓圓的、胖胖的臉,因為掛著笑,那對烏黑的眼睛更深地躲進豐滿的臉頰里去了。鼻子也是圓圓的,還有點往上翹,好象一個小蒜苔。他穿著一件藍色的上裝,一條淺藍色的軍褲,打著一副深藍色的綁腿,腳上穿一雙用闊葉草編成的草鞋。衣服雖舊,但洗得很乾凈,顯得很神氣。最顯眼的是他腰上扎的皮帶。這原是國民黨高級軍官的三角武裝帶,被他搞來後,去了那條背帶,大約還嫌長了點,又剪去一段,打上新的孔。他個子矮而胖老闊老闊的皮帶緊緊地捆著,正中的銅頭被他擦得亮晃晃的,格外襯出他全身這副打扮的神氣,使人感到:這是個很會過日子的小鬼哩!
我正對我的新夥伴看得出神,參謀長又說道:「這里和山下的村子離得不遠,明天天亮前,你們也得離開。再往山上走,可以找到地方黨員們住過的小草棚子……」
一個警衛員跑來,向參謀長報告:部隊要出發了。
我心裡一陣緊張,參謀長已發覺,替我扶正一下帽子:
「不要難過,我們一定會回來的!」他一字一句地說,「那時,我給偵察連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上山來找你們!」
參謀長又向我的新夥伴叮嚀了幾句,就走了。沒走幾步,他想起了什麼又轉身回來,摸出自己的煙袋,扔給我的夥伴,對我笑笑說。「你這個煙鬼,全給你了!」
我們的部隊走了,悄悄地隱沒在這昏暗的大森林的遠處,隱沒在這越來越濃重的暮霧。……他們走了。
「連長,粥湯要涼啦,我來喂給你吃吧。」
這聲音是那麼懇切,我抬了抬頭,望著我的新夥伴,覺得有了巨大的依靠。
「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修水,連長。」
修水?好奇怪的名字。我不禁自語了一聲:「修水?」
「嗯,修水。」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聽說,媽媽在修水河上生的我,後來人家就叫我修水了。」
「你生在修水河上,為什麼是『聽說』的呢?」 我充滿著好奇:「修水,你姓什麼?你的爸爸媽媽呢?」
「我不知道……」 修水背過臉去,有點嗚咽地說著。我非常後悔,竟在無意中挑起了他的傷心事。是啊,每一個紅軍戰士,誰沒有一段帶著眼淚的身世!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兩個人都沉默起來,只有山風在樹梢上呼呼地吼叫著。
「修水,我們吃粥湯吧。你吃,我也吃,我們一起吃。」我總算想出了一句話。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轉過臉來:「我已吃過了,連長,你的手不方便,我來喂給你吃。」他裝得象大人哄孩子一樣,可是睫毛上還有一顆淚珠沒擦掉。
「修水,我叫吳詠湘;你以後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吳』,好嗎?」
修水天真地笑了:「好的,老吳。那你快把粥湯喝了吧。」
我也說:「好的,修水。」
天已完全黑了,我們決定就在這松樹底下過夜,等天一明就向山頂走。
我們不敢生篝火,修水找來了一些乾草,給我墊在身子下面,照顧我躺下。我把身於挪到一邊,讓出一半地方:「修水,你也休息吧。」
「不,老吳,你睡吧。」 他說時,從身上的小飯包里,摸啊摸的, 摸出兩個手榴彈,一個掛在腰皮帶上,一個握在手裡,還打開蓋,取出弦線上的小銅圈,套在無名指上。然後,挨著我坐下,不時警惕地向四周觀望。
「修水,你也休息吧。我這人睡覺時很驚醒的,一有動靜馬上就會醒。不要緊的,你也躺下來吧。」
「不,老吳,你睡吧。」他重復著這句話。
我再說,他也不聽.我只好作罷。
一閉上眼,我就睡著了,但很快又凍醒了。
冬天還沒有完全過去,在這深夜的山間大森林裡,山風象針刺似地不停地刮來,夜露像冰水似地蓋下來,而我們身上既無棉被,更無棉衣。
貓頭鷹在樹上凄厲地叫著,狼在遠處哀嚎著,大樹在寒風中顫抖……深夜的山間大森林啊!
修水到底年幼,經不住這種寒冷的威脅,他渾身抖著,顯得十分不安。
我不能再睡了,咬咬牙把身子支撐起來。
「修水,你去找點干樹枝,我們來燒些火,取取暖吧……」
「點火?能行嗎?」
「不要緊,深更半夜,白匪不會到大森林裡來,點了火,還可以防防野獸。」
他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榴彈放好,去抱干樹枝了。篝火燃燒著,修水的圓臉又紅潤起來,但他確實是疲睏了。我們就在篝火邊,乾草堆上,倚著大橡樹,擁抱在一起,用彼此的身體互相溫暖,抵禦著這深夜的寒冷,漸漸地,我們把一切都忘了。
當起得最早的鳥兒開始叫嚷的時候,我們也醒了。
修水又去抱來一些干樹技,還從溪澗里盛來兩茶缸清泉水。「老吳,我來生火,我們煮點米粥,吃了再走,好嗎?」
謝謝你,還是先讓我吸袋煙吧!」 我笑了笑。
「啊,我倒忘了」他急忙把茶缸放下,幫我拿出那根小竹煙桿:「參謀長關照過我,說你一天不吃飯不要緊,不抽煙可不行,是真的嗎?」
看他那認真的樣子,真把我當作一個十足的煙鬼了。
我吸煙,他生火。煙吸光,火已生得很旺了。修水動手燒粥了。他帶著兩條裝滿的米袋,一條比較大,另一條比較小,我很奇怪地望著他,他打開大米袋往大茶缸里放米,打開小米袋往小茶缸里放米。這難道是因為好玩嗎?我忍不住問他。
「大米袋是領導上分給你的食糧。」他很認真地說,
「小的那條是我的。」
「你呀,修水!」
他望望我,笑笑,開始燒粥。
等我們把又熱又香的熱粥喝完,樹林里已亮了,太陽也快升起來了。肚子里有了熱的食物,身上就長出不少力氣。
「修水,你幫我找根撐撐的樹枝,我們好走了。」
「我來背你,不用找樹枝。」
「這怎麼行,不行!你還是幫我找根樹枝吧。」
修水顯然是個輕易不改變自己主張的孩子,可是這一回,我比他更固執。他不同意我的主意,我就不走,他拗不過我,只好給我弄了一根樹枝來。
我臀部的傷不十分重,左手只傷了手指,右臂膀傷的也只是肌肉。我咬咬牙,就拄著新做的拐仗,一邊由修水扶著,開始上山去尋找我們的「家」,那個不知在何處的小草棚。
爬過了一個山坡,已經沒有路了。樹林顯得更加荒涼,也不知道這里離山頂還有多遠。
走走坐坐,坐坐走走,急行軍半個小時都能走完的路,我們竟從早晨直走到中午時分。我們爬上了黃龍山的一個高山峰。這個山峰長得很怪,活象是這座山長出來的一個大瘤,往斜面刺出去。
我們坐在山峰凸出部分盡頭的樹叢里。通過樹干,一眼可望到很遠很遠的山谷下面。多深的山谷啊!它好象是沒有底的,到處是綠色的大樹,我們就象蹲在這樹海中的一個小島上。
忽然,天上一亮,一塊厚雲推開了,頭頂上的太陽露出臉來。遙遠的綠樹叢中,有條帶子似的東西,迎著這強烈的陽光一閃。
「這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你的搖籃哪!」我說,「修水河喲。」
「真的?是修水河?」修水一聽這話,便站起來,踮起腳尖,露出一副嚮往的神色:「真是修水河…」他獃獃地望了一陣,忽然轉過頭來問我:「老吳,將來我們把白匪打光了,你想干什麼活呢?」
「到那時再說。」 我說。
「我可是已經打算過了,打光了白匪,我要到修水河上去撐船。我早已決定了!」
我怕又會引起他的傷心事,就站起來:「我們再走一段路,找個隱蔽的地方,燒點飯吃,好嗎?」
於是,我們又踏上了旅程。
巍峨的幕阜山,它有多大,我們不知道;它有多深,我們不知道;它有多高,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想知道,我們只盼望能找到我們心目中的那個「家」。
翻過一嶺又一嶺,爬過一坡又一坡,可是我們的「家」在哪裡?她離我們還有多遠?在這密密的森林裡,我們就象飄浮在茫茫的大海中一樣。
三個晝夜艱難地在我們身邊過去了,修水的胖臉開始凹陷下去,他面頰上朝霞似的紅暈也消失了。我心裡湧起一陣不安,我覺得十分難過:唉,多麼好的一個孩子,是我把他牽累了。
「你怎麼啦,老吳?」修水瞪著機警、不安的眼睛。
「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我知道,我如若說出心裡想的那個念頭,他准會生氣的,也真是,被他這一問,我好象覺得傷口突然地疼痛起來,就順勢點點頭:「就是右面的臂膀有一點點痛。」
「來,我們先換一次葯吧。」
他生起篝火,又盛來兩茶缸清泉,放在火上煮。然後從小飯包里拿出一瓶碘酒,一個探針,一些紗布——這是我們僅有的醫療設備和葯品。
修水動手解我右臂膀的紗布。哪知道滲透了膿血的紗布,已牢牢地粘在爛肉上,揭動它,就好象在剝我身上的皮,可是紗布不揭開,傷口怎麼洗,葯怎麼換呢?我咬緊牙關,渾身上下每條青筋都突起來。
「我慢慢揭,老吳。」
「不要緊,修水,你使勁好了!」
紗布一揭開,傷口露出來,只見一團墨黑的爛肉,在往外滲出烏黑的膿血。我心頭一跳,想不到傷口成了這副模樣,看來這條臂膀是完了。
心裡剛蓋上這個陰影,我猛想起修水,組織上把我的治療和一切,都交給他了。對他來說,我的一切就是他的責任。我不能讓他擔心發愁,就裝著笑,說道:
「不要緊,沒什麼!」
「不要緊,沒什麼!」不料,他也說出這句話來。我們幾乎是齊聲在說,互相安慰著。
「要是有點麻葯就好了。」
「修水,你動手洗吧 ,」我帶著鼓動的口吻:「個把傷口算得了什麼!」
水已燒熱,他用干凈紗布蘸著熱水,開始洗著。一面洗,膿血就一面流,越洗越多。
「我看,將把爛肉清除掉才行。」
「修水,你瞧著辦好了。」我把臂膀向他靠攏一些。
修水把一小塊紗布,扎在探針上,然後插到傷口裡去。
這一下簡直好象有一把刺刀,插進我的胸膛,我氣也喘不過來,身子止不住象冷風里的樹葉一樣抖起來。
傷口就是這樣在清洗著。洗好以後,塞入一條在碘酒里浸過的紗布,就包紮起來。我被冷汗洗了個澡,這時傷口雖然舒服了一些,但仍象有無數根鋼針在裡面刺著。
修水把換下來的臟紗布洗干凈,晾在樹枝上。一切都收拾好,他依著我坐下,望著我:「痛好一點了嗎?」
「不痛了。」我說,「修水,夠你累的了。烤烤火,你睡吧。」
他又仔細望望我的眼晴:「你騙人!傷口一定還在痛。我給你輕輕揉揉。」
「不不。」 我怎麼也不能再勞累他了,就又撒了一次謊:「碰著它,更加痛。修水,你睡吧。」
他想了想,忽然揚起臉,露出一副天真的神色:「還早呢。老吳,你聽過關於修水河的歌嗎?我來唱給你聽。」
說句老實話,傷口越來越痛了,哪有心思聽唱歌啊。但我不能掃修水的興,就裝出高興的樣子,還拍了幾下手:
「歡迎啦!」
修水在篝火上又添上幾根樹枝。新加上的樹枝在火里 「啪啪」地響著,火苗更旺地竄起來,把他的臉照得緋紅。
我們挨緊坐著,背靠在老橡樹巨大的身軀上,修水開始唱了:
幕阜山下有條河,
滾滾河水流不枯,
河水流啊流不枯,
哪有船家苦處多。
作者介紹:吳泳湘(1914——1970),湖南湘陰人。1930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1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次年轉入中國共產黨。曾任紅16師連長、團參謀長,軍分區參謀長。參加了湘鄂贛蘇區反」圍剿「和三年游擊戰爭。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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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文
我幾乎是眼含淚水看完最後一個鏡頭,我彷彿被帶入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崢嶸歲月。影片中處理烈士後事工作隊副隊長杜明學的痛心疾首,霍桂花冒死送達太原城防圖而終身殘疾的動情往事……很多鏡頭畫面,讓我好幾次都想掉眼淚。
太原,這一座擁有兩千五百多年建城史的歷史文化名城。六十年前,英勇的人民解放軍經過近半年的英勇奮戰,攻克太原,太原的歷史從此掀開嶄新一頁。《決戰太原》是以全國解放戰爭為歷史大背景,運用大量鮮為人知的真實資料,結合尋訪當年戰爭的親歷者,全方位多視角地描述和記錄了解放戰爭時期,中國人民解放軍同國民黨閻錫山的部隊展開的異常激烈的太原戰役。《決戰太原》讓我們看到了當年真實的戰爭場面,那一個個珍貴鏡頭都是當年戰地記者冒著槍林彈雨,用鮮血和生命記錄下的。影片中大量鮮為人知的真實資料,全方位多視角地追述了戰爭雙方從謀劃到對決的歷史事實,捕捉到許多普通戰士動人心弦的戰爭經歷,以及後人尋找陣亡烈士親人那一幕幕催人淚下、發人深思的人文情懷,高度贊揚了為新中國的建立做出重要貢獻和英勇犧牲的革命前輩。
太原戰役從1948年10月5日發起,到1949年4月24日結束,前後歷時6月有餘,共計殲滅國民黨軍隊135000餘人,其中俘虜77000餘名。解放軍為攻取這座城市也付出了巨大犧牲。僅在太原解放戰役中就有7000多革命烈士長眠地下。當我們站在蒼松翠柏間獻花鞠躬的時候,當我們因英雄的戰士而自豪和驕傲的同時,我們的心情也是十分悲痛和沉重的。在烈士陵園,我看到一個個刻有烈士姓名的墓碑,還看到只有所在部隊名稱而無姓名的烈士墓碑,更有既無姓名又無部隊名稱的無名烈士墓碑,可能還有許多連墓碑也沒有的烈士永遠長眠在地下。他們是我們的前輩,是為了我們今天安寧的生存環境而英勇獻身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