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我要找一篇文章《長街回溯》 是第八屆新概念作文的一等獎作品
長街回溯
盛夏·蘆葦
夏天的氣味在長街上可以輕易嗅到,提著行李再次踏上長街時,青色路面反射的陽光令我睜不開眼。位於長街的樓房我已經有三年未曾來過,盡管鑰匙一直裝在行李包里。提著行李向四樓走去,腳步聲一直在樓內回盪,猛然抬起頭,看到我家以前的女鄰居,我向她點頭問好,她用一種陌生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然後對我莞爾一笑。
我在市中心的一家快餐廳找到了一份鍾點工的工作,每天乘公車來往於市中心和長街,像是不斷轉動的電影膠片,繁華奢靡在瞬間蛻變成寧靜如水。
住在北方城市的媽媽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我倚在窗邊不耐煩地接聽,有時我將電話放在一邊,任由媽媽喋喋不休地說,而我獨自望著遠處灰濛蒙的樓房。
無法忘記那些充斥著爭吵聲和瓷器破碎聲音的歲月。那時我的媽媽和爸爸經常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發生爭吵,矛盾像游魚一樣在生活中游盪,無孔不入。這種爭吵被切斷在我的十六歲,從此樓道中再也沒有了蒼白的爭吵聲。媽媽去了一個北方城市,爸爸因為工作上的原因去了新疆,兩個截然不同的地域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活,而我分別沾染著兩種生活中的寒冷和乾燥。
打完電話,我開始擺弄窗檯上的一盆蘆葦,用手撥動一下,蘆葦搖搖晃晃,激起空氣中懸浮的大片安靜。
觀望·回憶
我住在長街公寓的三樓。今天在下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沉在時光中的熟悉的臉,記憶上打的死結瞬間被解開。
很多年前,我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經常穿著粉紅色的長裙倚在長街的牆上,等待約我出來的男友。幾乎每一次我都能遇到那個鄰家的男孩子,他在見到我時會對我安靜地微笑,但在離開我的視野後嘴角的弧線卻迅速綳直。
我一直無法理解隔壁為何總是無休無止地吵架,瓷器破碎的聲音回盪在樓里,令人心痛。不安的氣氛在樓內涌動,每戶人家都將門窗緊緊關上。這令我一度懼怕結婚這個詞彙,於是我一再敷衍想和我結婚的男友。
記憶在樓前的那個大花壇中生長。晚上的時候,從樓上透過窗口,總是會看到一個孩子獨自坐在花壇上,不時抬起頭仰望三樓。鄰家的那個男孩子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花壇上,等待三樓的聲音在某一時刻凝結成冰。有時我會跑下樓,把男孩子拉倒自己的房間里,最初我以為這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但後來我發現,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羞澀一旦退去,童真就會盪漾在他的臉上。他笑起來的樣子像是平靜的雲朵。
每個人的童年都相同,只是有時會被流沙掩蓋一些美好。
一晃十多年,我已經成為了一個顏容逐漸衰老的三十二歲的女人。每次關門下樓時,我都會產生恍若隔世的感覺,彷彿剛才關閉的是自己的昨天。
用鑰匙認真將門鎖好,抬起頭,我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面容干凈,頭發隨性,像是平鋪了一地的陽光。他提著行李的右手的手背正在流血,黃昏時樓道內暗淡的光線令殷紅的血液無比刺眼。
他開口向我問好,我對他莞爾一笑。
傷口·長街
下列車的時候,手不小心被行李箱的商標劃傷,傷口立刻被濃濃的夏天的氣息包圍。行走在長街上,曾經的聲音畫面感覺紛紛潛入我的身體,一顆心被過去的灰色情緒緊緊攫住。黃昏時分,搖曳的樹影勾勒出一幅畫面,像是碎了一地的瓷片。
長街是一個寧靜的地方,即使有風吹過,塵土也不會漫天飛揚。下雨的時候,雨水順著青色的地面嘩嘩流淌。行走在長街上,空曠感和蒼涼感會始終伴隨行路的人。但,我童年的家庭生活卻沒有如此平靜。
十六歲時,父母離異,媽媽去了一個北方的城市,爸爸因為工作上的原因被調派到新疆的一個小鎮。上了的大學後的我夾在這兩座城市之間不斷游移。這一年暑假,我忽然想起了位於長街的樓房,把手放到行李包中摸一下,鑰匙仍然在。於是我漫無目的地來到了長街,媽媽在電話里一遍又一遍地抱怨我為什麼不去她那裡。
一年前我在媽媽家裡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個男人彬彬有禮,媽媽開始向我介紹他,葦,快叫叔叔。後來我才知道,媽媽打算和那個男人結婚。對於媽媽的再婚我沒有任何看法,只是覺得和一個陌生人呆在一起會很不舒服。於是我第二天乘火車去了新疆的那個小鎮,發現前來接車的爸爸蒼老了許多。
或許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對媽媽冷漠起來,所有關於媽媽的記憶不知在什麼時候就忽然乾涸了。
來到長街的第二天,我乘公車去了郊外,去尋找那片不知還是否存在的蘆葦。午後的慵懶在蘆葦叢中流淌,我佇立在發出乾燥氣味的蘆葦中,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從腳底直沖到頭頂。臨走時,我用手挖出了一棵蘆葦,右手手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回到家後,我把蘆葦移栽到花盆裡,挺拔的蘆葦高高佇立猶如一個孤獨的人。薄薄的陽光灑在窗檯上,遠遠可以看到蘆葦周圍盪漾著一圈圈光環。
每天下午下班回家時,我都會給蘆葦澆水,同時觀察手上的傷口。傷口中深藏著夏天的躁動,不時發癢。
曾經的傷痛總會痊癒,如同我手上的傷口結的痂。
樓上·甘菊
我叫萱,今年十六歲,住在長街公寓的四樓。我每天背著書包騎著自行車上學,有時會在路口等我喜歡的男孩子到來。有人說我擁有了全世界的幸福,他們向我一一列舉,平靜的家庭,和藹的父母,優異的成績,一顆記不住哀傷往事的心,一段隱約曖昧的感情。很多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偶爾的傷心難過會讓生活動盪一下,但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游戲。
最近,我的樓下搬進了一個陌生人。他是一個安靜的人,住在樓下沒有太大的動靜,唯有在晚上七點鍾時會傳出一段輕音樂,從他的窗口攀爬進我的窗口。媽媽告訴我,這個人叫葦,蘆葦的葦,在我們搬到長街之前他就住在這里,只是有好幾年沒有回來過。
下樓的時候,我遇到了樓下的那位三十多歲的阿姨,她正望著半開的門發呆,周圍輕柔的音樂如溪流般瀠回。聽到我的腳步聲她彷彿嚇了一跳,沖我淺淺地笑了一下。她告訴我,那個叫葦的人有一段不幸的童年,父母的爭吵聲曾填滿他的生活。
我的陽台上放著一盆甘菊,每天下午我都會給它澆水。有一次,我將噴水器擎得高高的,然後噴下,卻發現樓下有人將頭探出,黑色的頭發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我吐了一下舌頭,問,噴到你了嗎?
那個叫葦的男人將頭仰起,對我微笑了一下。
我看到的是一張干凈的臉,一張屬於二十歲男人的稜角分明的臉。我聽到他問,你種的是什麼?
我舉起花盆說,是,甘,菊。
純真·流逝
在我仰起頭看那些莫名落下的水滴時,我看到了一張寫滿純真的臉,像是萬里無雲的湛藍天空。我問她種的是什麼。
她一字一頓地說是甘菊。這令我想起了我喜歡的一張唱片,藤田惠美的《挪威甘菊》。然後她問我種的是什麼。
我大聲告訴她是一株蘆葦。
她深吸一口氣,說,什麼,你竟然種一株草 ……
回到房間後,我關掉音樂,靜靜倚著牆壁聽著掛鍾的嘀嗒聲,一種哀傷在心裡裊裊升起。我的青春是如此的破損不全,每天晚上都坐在花壇上等待爭吵的結束。而樓上那個小姑娘的青春卻像那盆甘菊一樣,芬芳純潔。我的記憶開始淪陷進無邊無際的灰色中。
八年光陰匆匆流過,我又回到長街,用一把舊鑰匙打開以前的門。曾經穿著粉色長裙在路口等待男友的少女,如今已經結婚,成為一個成就的女人。曾經獨自住在樓上的那個老人已經去世,現在住在樓上的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每個人的生活都在夜以繼日地流淌,向著不同的方向。
觀望·安靜
八年前,我經常在下樓的時候遇到那個叫葦的孩子,那時我還涉世不深,整天期盼著浪漫和美好。他上學總是很早,通常是在天還沒亮的時候。睡意還沒有退去的他喜歡低著頭慢慢地走。騎著自行車穿過長街兩旁昏黃的路燈時,燈光溫柔地打在他身上,像是細雨中的一座雕塑。
他是一個外表安靜的人,其實他的內心深處蟄伏著大片大片的動盪不安。我一直想,這樣一個安靜的孩子長大後會是什麼樣子。那天我終於看到了他那張成熟的臉,上面刻滿堅毅和平和。我想,時間終於洗刷掉了他少年時所遭受的傷痛,他現在的生活終於變得平靜如水。
在他們家搬走的那一年,另一戶人家搬到了他們樓上,於是我認識了那個叫萱的女孩子。她是一個擁有了所有幸福的女孩子,和曾經的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是一個外表躁動,內心卻如平靜湖水一樣的人。
她每天都會睡懶覺,在發現自己快遲到時就叼一個麵包急沖沖地去上學。騎著自行車的她的身上沾滿清晨所特有的清涼氣息,像是桑葉上的一顆晶瑩露珠。
她的陽台上放著一盆甘菊,每天下午她都會為它澆水。我經常用手托著臉看她為甘菊澆水,她在發現我看她後總是向我吐吐舌頭。
他和她都住在長街公寓里,然而幸福和不幸卻像長了眼睛的雲朵,降臨到他們頭上,從此籠罩了他們的生活。
曾經那個穿著粉色長裙在路口等人的我已經迷失在千溝萬壑的時光里,現在的我是一個結了婚的三十二歲的女人,需要靠精緻的裝束來維持住昔的容顏。
對於他,我只不過是一個時光的記號,八年前看著他孤獨地坐在花壇上,八年後看到他的歸來。我像是一個坐標點,成功標記了他離開長街後留下的一段空白。而對於她,我是一個傾聽她訴說幸福為她儲存幸福記憶的玻璃瓶,即使多少年後她忘記了她曾經的幸福,我的記憶中也會始終盪漾著她幸福的話語。
我是他和她的守望者,守望著她和他在長街留下的點點滴滴。
黃昏·腳步
黃昏像是一塊半凝固態的琥珀,我帶著錄音機走在琥珀里,身影被日光無限拉長,從長街的這頭延伸到長街的那頭。溢出的歌聲凋零如繁花,長街就在這種略帶絢麗的寧靜中得以安眠。
走到三樓的時候,我聽到一陣連續的腳步聲。啪,啪,啪。我停下來,靜靜地看著那個叫萱的女孩子低著頭在台階上一級一級地跳,額前不斷顫動的頭發像是碳筆,在空氣中描出一道道弧線,投在牆上的影子是紅色的,邊緣模糊如同飛鳥的羽毛。白色的運動鞋同地面撞擊出清脆的聲響。
跳到三樓時,她猛然抬起頭,看到這個注視了她許久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問她,你的家裡沒有人嗎?
鑰匙被我落在了學校,只好等我媽媽回家了。 她的聲音像被水沖洗過一樣光滑。
那天,我把她叫到我家裡坐了一會兒。她是一個活潑的女孩子,沒有一刻在沉默中度過。她向我描述她們的班主任是多麼凶,她喜歡的那個男孩子又對她說了些什麼話。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微笑著聽她眉飛色舞地述說。
這是一個幸福的女孩子,她擁有我以前未曾得到的幸福。有些傷口早已痊癒,受傷的人早已忘記了傷口的所在,但有些人卻清楚地記著那份悸痛。長街有著各種生活,每個人都是別人生命中的過客。我或許就是別人記憶中的一個灰色符號,代表陰霾的童年。而這個叫萱的女孩子,卻會成為別人生命中的一束陽光。
她走之前,聽了一下我的CD,她說她喜歡這些輕柔的音樂。於是我將這塊CD送給了她。
她緩慢地讀出CD上的文字,挪,威,甘,菊。
琥珀·甘菊
啪,啪,啪,啪,啪……
我在心裡數著我跳躍的次數。在我跳下最後一級台階時,我看到了那個叫葦的男人站在那裡,他安靜得如同霧氣,以至於我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的眼睛在昏黃光線的映射下像是琥珀,封存著夏天的黃昏。
他把我叫到他家裡。他大多數時候不說話,只是雙手交叉傾聽著我的講述。我問他為什麼要種一棵蘆葦在花盆裡,他說他不知道,這只是一種感覺。當我口無遮攔地問到他的童年是不是真如別人所說的那樣昏暗時,我開始後悔起來。但他並沒有顰蹙起眉頭,或者臉上出現陰雨天。他說話依然很平靜,他說,其實離開父母以後,有些傷痛早已被時光磨平了,只是另一些人還念念不忘而已。
他的CD上蒙著一層單薄的晚霞,我拿起來聽了一下,歌聲柔軟平和。我說我一直都在聽那些流行的情歌,沒想到這種輕柔的音樂也是這樣好聽。
他把那張叫做挪威甘菊的CD送給了我。在他送我出門的時候,我聽到他對我說,你真幸福。
離開·長街
八月最終還是絕決地走到了盡頭,夏天開始從遙不可及的高度下沉,而我也該離開長街了。
我將那盆孤獨的蘆葦送給了萱。她用手撥弄了一下蘆葦的葉子說,我把它和我的甘菊栽到一起好不好?
我用手將盆里的泥土掏出,把蘆葦移栽到了那盆甘菊的旁邊。挖出蘆葦的一剎那,我感覺蘆葦的根系是透明的,像極了人脆弱的神經。這棵蘆葦有了甘菊的陪伴將不會再感到孤單,那些斷掉在根須在接觸到新的土壤後,會再次繁衍出新的根須。
在樓梯口我遇到了我家的女鄰居。她問我是要離開長街嗎。我說是。
她又拿起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沖我笑了笑。我望著那道平滑的傷疤說,有些傷口總會痊癒的。
長街是小提琴的琴弦,每挪動一步都會發出一個音符。走到長街的盡頭,我回頭看了一下,看到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女人穿過長街,夏天的風吹得她裙裾飛揚,不時用手輕攏一下耳邊的頭發。一如那個存在於過去的女鄰居。
長街的一切都有完美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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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州一中 吳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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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以「回溯」為題的作文
斗轉星移,花開花落,那個異想天開,嬉笑打鬧的日子已經在歲月的長河裡沉澱
快如離弦之箭,往事如昨日重現般的感覺。卻發現,不知不覺中歲月的齒輪已轉了三回。三年,對別人來說,或許哪只是匆匆流逝的時間概念,對於我來說卻有著非一般的意義。
還記得三年前,我們都是彼此不相似的純真少年,因為緣分,走在了一起。於是我們一起拼搏,一起長大。還記得畢業會那天,我們彼此唱著離歌,互相贈送著離別之感言,一起許下誰也不忘記誰的約定
曾記否,我們為了集體的榮譽,奮力拚搏,最終如願以償地取了一個好成績;曾記否,我們不滿於老師那些不可理喻的行為,於是鬧到翻天覆地,雞犬不寧;曾記否,我們的班級響遍整個校園。那時,我們是那樣的自豪,卻又是那樣的無知與懵懂。殊不知,老師那些不可理喻的行為正是為我們,而我們卻不理解而已。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那是對老師的不理解卻是那麼的愚蠢。可是,現在的愧疚能挽回我們那些幼稚的錯誤嗎?
三年,我們一起走過,那匆匆的三年凝聚著歡笑,淚水,摩擦,隔閡。在學習上,你追我趕的激烈斗爭;在課外活動時嬉笑打鬧的歡樂場景;運動場上,為健兒們加油吶喊的激動場面,已一去不復返,都封印在那個美麗的校園。
如今,歲月荏苒,物是人非,那個年少無知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雖然那個校園依然彌漫著活力的氣息,回盪著歡聲笑語,但那已經不屬於我們的天地。我們已彼此分離,各奔西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歡聚一堂,彼此暢談自己經歷的趣事,一起痛飲,一起高歌一場。或許是幾天,幾月,幾年,抑或飽經風霜後,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已形如陌路人。
對於未來,哪只是數學上的一個未知數,我們無法估算。但對於過去,一切已成為了歷史,我們不能挽回,也挽回不了,只能默默地回首。或許我們總是那個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人,或許我們一直不懂得珍惜。
斗轉星移,花開花落,那個異想天開,嬉笑打鬧的日子已在歲月的長河裡沉澱。歲月流逝,驅使著我們不斷前進,但在人生停靠的驛站,我們都會驀然回首往事
❹ 回溯作文素材
每個人的成長都有快樂和煩惱
社會各界應該關心孩子的成長
父母應專該為孩子的成長營造良好的家屬庭環境
在成長中自立自強自省
樹立遠大理想有利於成長
在成長中學會做人
要勇敢地面對成長中的艱辛
新生事物在與習慣勢力的斗爭中成長壯大
企業的發展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
人類社會的成長經歷了漫長的歲
❺ 幫忙找篇以『回溯』為題的作文
尋找親情 我的腳步很輕緩,小心翼翼的在亂石堆里翻找,於樹樁旁尋覓,但始終沒有找到我所日思夜想的東西。 是月光刺傷了你的眼?讓你不敢正面對著我;是水溝擋在了你我之間?讓你不能靠近我;是殘葉戳傷了你的腳?讓你止步在我的面前。那我怎麼找不到你? 河上的霧氣朦朧,籠著了一個人的軀體。那蒼涼而讓人心酸的舉手投足間,臉上劃過晶瑩,那並非雨滴。那身影向我走來,我透過那霧靄可以聞見他那令人在嚴冬都火熱的溫情,可以感知那令人在疲倦中能得以振奮的激動。那是我的摯愛親人——外公。這里沒有燈,但心裡卻如明鏡般亮麗。 他也來到了這里,蹣跚的步子里幾品他的衰老,倍感他的心痛。我們都在找迷失在亂石中的腳印,分明可見少了一串。 月亮滴下了淚水,在江水上激起層層漣淪,動盪不安的東逝之水推開了浮在江面的迷霧,取下眼罩的我們看見了一切。 江的那邊堆築著一面牆,那是用錢修成的,從那裡排出了污濁的臭水,那是被那邊居民用金錢加以包裝之後過期了而丟棄的「人性」。我看著那水隨著那血一起流過遠處的山巒,隱去了。 外公冷了吧!手開始抽搐起來了,還未散盡的水氣隱匿他多變的表情,我看不清,只拿下了自己的外衣給他披上。 找到了。 找到了的真相卻如此令人神傷,這是一個噩夢,是在迷惑人心的伎倆。那不是我找的,更不是外公要找的,霧氣根本沒有散盡是海市蜃樓的魅影,鬼魅的令人顫抖,花兒很安詳的在腳邊睡熟,為什麼白日久久不願來,打碎這個尋找的不滿結果? 陽光終至,但門外沒有那跫音,他晚上沒有來過,依然只有四串重重疊疊的腳印。 光陰荏苒,外公的一生在中國最不平凡年代中舉步而來,他在舊夢中常會出現解放前的剪影吧?不然為什麼醫生問他身體狀況總回答那風雨飄搖的日子,是往日舊情無法釋懷?還是在回溯一生? 不!外公,緊握我的手,看看江的這頭,不是還有四個尊愛你的兒女嗎?流著是同樣的血液,為什麼會有不同的態度?我問蒼天…… 它沒有回答,沉默著溢出了澀澀的淚珠……
❻ 回溯為題的作文
斗轉星移,花開花落,那個異想天開,嬉笑打鬧的日子已經在歲月的長河裡沉澱 快如離弦之箭,往事如昨日重現般的感覺.卻發現,不知不覺中歲月的齒輪已轉了三回.三年,對別人來說,或許哪只是匆匆流逝的時間概念,對於我來說卻有著非一般的意義.還記得三年前,我們都是彼此不相似的純真少年,因為緣分,走在了一起.於是我們一起拼搏,一起長大.還記得畢業會那天,我們彼此唱著離歌,互相贈送著離別之感言,一起許下誰也不忘記誰的約定 曾記否,我們為了集體的榮譽,奮力拚搏,最終如願以償地取了一個好成績;曾記否,我們不滿於老師那些不可理喻的行為,於是鬧到翻天覆地,雞犬不寧;曾記否,我們的班級響遍整個校園.那時,我們是那樣的自豪,卻又是那樣的無知與懵懂.殊不知,老師那些不可理喻的行為正是為我們,而我們卻不理解而已.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那是對老師的不理解卻是那麼的愚蠢.可是,現在的愧疚能挽回我們那些幼稚的錯誤嗎?三年,我們一起走過,那匆匆的三年凝聚著歡笑,淚水,摩擦,隔閡.在學習上,你追我趕的激烈斗爭;在課外活動時嬉笑打鬧的歡樂場景;運動場上,為健兒們加油吶喊的激動場面,已一去不復返,都封印在那個美麗的校園.如今,歲月荏苒,物是人非,那個年少無知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雖然那個校園依然彌漫著活力的氣息,回盪著歡聲笑語,但那已經不屬於我們的天地.我們已彼此分離,各奔西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歡聚一堂,彼此暢談自己經歷的趣事,一起痛飲,一起高歌一場.或許是幾天,幾月,幾年,抑或飽經風霜後,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已形如陌路人.對於未來,哪只是數學上的一個未知數,我們無法估算.但對於過去,一切已成為了歷史,我們不能挽回,也挽回不了,只能默默地回首.或許我們總是那個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人,或許我們一直不懂得珍惜.斗轉星移,花開花落,那個異想天開,嬉笑打鬧的日子已在歲月的長河裡沉澱.歲月流逝,驅使著我們不斷前進,但在人生停靠的驛站,我們都會驀然回首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