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寫李煜的優秀作文,最好不要太多人知道的一定不要滿分作文。我要模仿應試高考
話說,不知道不才的游戲之作能不能幫上忙。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謹以此文獻給後主
937年的那個七夕,後主夢一般的誕生就註定了他一生如夢。
其實這皇位本不該屬於他,而他也從未想過去要那皇權只可惜他那五個薄命的哥哥都早逝,而他又頗得烈祖賞識,於是便順理成章地登上了皇位,帶著國人的希冀,改名為煜,而此時的南唐王朝早已是風雨飄搖,滅亡只不過是早晚而已,「花月正春風」的他苦苦支撐了十多年,而歷史仍然無情地給他帶上了「縱情聲色」,「亡國之君」, 「…..」的帽子,可是你以為他沉溺於大小周後的溫柔鄉是貪戀女色嗎,那隻不過是種寄託罷了,他有滿腹才華,而世人看到的只是他的昏庸無能,皇位對他來講只不過是種牽絆,身邊的親人漸漸疏遠,昔日纏著六哥玩的七弟從善再也不敢叫一聲六哥,母親也早早地走了,那是一種心底的寂寞;你以為他向北宋稱臣,自稱「江南國主」是害怕,是逃避嗎,那是一種以退為進,他單純地認為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換來的卻是歷史「懦弱無能,貪生怕死」的評價,無奈,從嘉太善良。他生存在的那個時代屬於戰爭、屬於撕殺,而這一切的一切,在夢中的煜看來是如此的陌生,似乎這是命中註定,在哥哥們的相繼離去後,這王位似乎也成了無奈的抉擇...突然地被呼作「萬歲」,突然地收復失地,振興南唐的重擔壓在了他的肩上,一切的一切都讓從嘉感到突如其來......
可能他的確沒有什麼雄才偉略,錯殺二大臣也是事實,但自古誰不犯錯,不戀皇位,不慕皇權的皇帝又有幾個,就連開創貞觀盛世的唐太宗都有一段不堪入耳的「玄武門之變」的歷史。再試問哪個成為階下囚的皇帝還敢又那麼多的亡國之思,也不過就和劉鋹,陳叔寶之流一樣,沒心沒肺地苟活,又有多少人能寫出「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之句,也就因這么一句,心胸狹隘的趙光義終於賜下了牽機,李煜在受盡精神和肉體的痛苦後,魂歸978年七夕,那天亦是他42歲的生日,從嘉含笑走了,這對他來說是種解脫吧。他的政治生涯結束了,他的肉體走了,可是他在詞史上的地位,他的靈魂永遠高傲的活在人們心中,他的詞亦成為永恆,是「別時容易見時難」的「無限江山」,是「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的悲憤,是「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的感嘆,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憂愁,是「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思念,是…...
「詞中之帝,當之而無愧色。」這就是李煜,被推崇為「李重光後身」的納蘭容若說:「花間之詞,如古玉器,貴重而不適用,宋詞適用,而少質量,後主兼有其美,更饒煙水迷離之致。」清代評論家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也談到:「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而為士大夫之詞。」的確,後主詞承襲了魏晉以來的花間詞風並加入了他身為一個帝王與詞人的獨到見解,從而使得後主前期的文章甜而不膩,奢而不嬌,後期的文章更是通篇即景言情,寓情於景,從生活細節著手來抒發亡國之思,以小見大,使讀者產生深切的共鳴。對於余懷對他的評價:「李重光,風流才子,誤作人主,至有入宋牽機之恨,其所作之詞,一字一珠,非他家所能及。」很多人都相當贊同,同情後主誤生於帝王之家,其實我認為從嘉稱帝對於歷史來說或許是個錯誤,但對於詞史卻有著深遠的影響,正所謂「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現實讓他受盡磨難與屈辱,而夢卻補償了他的所有。他生來就活在夢中,41年做了一場繁華而凄涼的夢。
——於09年七夕前
改改應該能用把,不好意思獻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