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以"問路"為題寫一篇作文,怎麼寫
問路
這純粹是一個16歲的孩子,在假期游歷上海後的不成熟的想法。
初到上海,看到上海人對問路遊客的不屑,我不禁想起一個笑話:廣東人覺得外來者都是窮人,上海人視流動人口為鄉下佬,而北京人把全國來客都當「下級」。
一個很簡單也很老的笑話,精闢地道出三個地方的牛叉和不同的「視覺差」。
其實,我也是帶著這種「視覺差」從北京來到上海的,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受到了深深的打擊——因為,我十六年來,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自己覺得更要牛叉的人種。
我認為,滬地驕傲與不屑的資本,來自那些建立在他們地盤上,卻不一定屬於他們的高不可攀的大樓。
我承認,北京的任何地方找不到陸家嘴那樣氣勢磅礴的高樓;我也承認,看完這些高樓後,會有那種北京的樓失去命名為樓的權利的不快感覺;我還承認,如果把上海的漂亮高樓當背景去照相,三天三夜也照不完;在中央電視塔上看風景,絕對會感到站得高,而站在東方明珠就不會——因為那些樓房的海拔和東方明珠的「差距」很小。
但在習慣了整齊建築的我看來,上海的樓房太過散亂,以至讓我感覺成「異類」。相比起來,我更喜歡,也更習慣於北京的建築風格,甚至讓我有種變態的沖動:想從東方明珠跳下去,把周圍的樓房都當積木一樣踢倒,再按北京式的規劃圖重新碼放……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北京,也就只有迪拜會把城市規劃得這么有規律,因此,我們才是「異類」。但我想,這種所謂變態的感覺,應該不止我有吧?呵呵。
上海的樓多,上海的樓漂亮,上海的樓結實得不會被「台風」吹倒。關於上海人的驕傲,我想,也就這么點吧。但可悲的是,僅僅被這點驕傲蒙蔽的上海人,實在是太多了。
當你問上海人,他身後的一幢樓叫什麼,他連頭都不回,一邊離開你,一邊用上海普通話說「不清楚」,而後你看見旁邊就是「爭做文明可愛的上海人」的巨幅廣告,而後回答你的卻是一個外地人,你能想像,那是什麼感覺?或者,你想照相,想請一個人幫你按一下快門,在一個傳說中「人多得能把孕婦擠流產」的地方,竟沒有一個當地人願意以舉手之勞讓你帶走他引以為驕傲的美麗的上海,你卻不得不找一個外國人說「Couldyoumindhelpingme?」你能想像,那又是什麼感覺?到這個時候,我終於明白,長期以來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北京問路,我是多麼容易得到答案。當然,我在上海也遇到過回答,也得到過微笑。那麼,我真的太感謝那樣的上海人,而且,由別人也更加托出他們的光輝。
曾經,我是這樣感覺的:北京=首都≈中國之中心,∵與外國接觸得並不如歐洲那樣頻繁,∴世界≈中國∴北京=世界之中心。這樣明明白白,簡簡單單地寫下來,似乎讓人覺得有點「恐怖」,但作為一個普通的學生,我的確就是這么想的,我想,在同年代的學生中,這么想的也應該大有人在吧?
不過,更恐怖,更簡單,是多數上海人可能誇張的想法:上海≌世界。
甚至,與某些上海人接觸,從他們的目光,他們的語言,或個別在上海會寫文章的人有意無意拼出來的文字,讓我自卑地感覺到,我們這些外星人或者草履蟲,是不配跟他們享有同樣的生活的,我們都是鄉巴佬……我很想知道,如果中國人把首都定在了上海,他們會不會想:我們都是他們的服務品,我們住的地方,也是上海的後花園——由此,我也許可以感嘆,1949年中國定都時,那批革命先輩的偉大!
當然,無論如何,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優缺點,我的確是懷著某些不平寫下的這些文字。但回過頭來,某些地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比如對他們已經很普及的磁卡地鐵票和無人售票機(其實我曾經有帶一張地鐵票回北京的想法)。而同樣的,也許有的地方上海人對北京也是一肚子牢騷,也許他們會討厭在北京問路,他問一句,得到的答案有十句吧?呵呵(調侃)。
懷著略微矛盾的感覺,在「大上海」的外灘觀望著夜景。我在思索這迷人夜色後面的大上海。我想,上海的確是中國以至世界的經濟大城市,但是,經濟寶塔應當托起的是閃亮的道德啊
B. 問路作文
說實在的,從小到現在,跟我問路的人用兩只手便可以數完,而他們對我而言僅僅是擦身而過,轉瞬即逝的陌生人。可不知怎的,今天向我問路的人就有三個,並令我印象深刻。
上午,剛上完馬思特的課,買了個牛角餐包便匆匆上了車,見第一個座位是空的,便坐了上去。快到紅旗廣場時,我正拿出一個麵包準備啃,旁邊的男子忽然扯了扯我的一角,我回過頭去,只見他拿著筆在手上寫了幾個字,「中心xx站」,我迷茫的抬頭望著這個陌生男子,他又指了指手上的字。我睜大眼又看了一遍,無奈只好歉意的對他說:「只是中心什麼?我看不大清。」他急忙用手擦了擦,在下面又寫道:「中心汽車站」,哦!原來他是問路的!我指了指不遠處,「等一會兒轉彎後又一個站,在那裡下,旁邊就是了。」他又寫了一句,「謝謝」,便提著包,向人多的後門走去,頓時,我的心裡翻騰起波浪。
想起他手掌中擦了又寫的筆痕,想起他不忘「謝謝」時的笑容,想起他明明可以從空曠的前門下,卻寧願遵守規則從人頭攢動的後門下,想起他買車票是交流的不便。。。明明是一個陌生人的簡單問路而已。。。
下午,從步步高出來時,正好又碰上了一個問路的人,他背著大包小包,擋在我面前時,灰頭土臉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他憨厚的笑著對我說:「請問長途汽車站怎麼走?」我指了指汽車站的方向,他點了點頭,仿若恍然大悟,「還要往前面走是吧?謝謝你啊,小妹妹!」說著便向我揮手示意,向汽車站走去,我心情大好,很久沒有碰著這么朴實的人了。
不一會兒,快到車站時,有一個提著電腦包的男子將我擋住,「小朋友,請問汽車站是往那邊走嘛?」我點了點頭。「謝謝啊!」商業般的微笑,接著便走開了。
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沉思著,一天之中,我遇到了三種人,三種問路的人,第一種問路的人是聾啞人,雖然說他們存在著某種「殘疾」,但卻依舊遵守著「前門上後門下」,並且會對人說謝謝。我想,其實這個社會並不是太差,畢竟連聾啞人都如此的禮貌。第二種問路的人是最最朴實憨厚的農民,當他們憨憨地朝我笑時,莫名的在心中揚起一絲溫暖的微光。第三種問路的人是白領,不失禮節卻依舊微笑著。
我想,問路是一種學問,當一個問路的人更是一種學問。
C. 小學生作文問路
星期天,天氣格外好,陽光明媚藍藍的天空上飄著幾朵白雲。
蘭蘭起的很早,今天她要去專白馬石刻公園觀察植屬物,因為老師讓同學們寫一篇關於植物的作文。爸爸、媽媽出差了,今天蘭蘭要一個人去白馬石刻公園。蘭蘭准備好了,就高高興興地出發了。
蘭蘭走著走著,發現有點不對勁。怎麼走了半天還沒看見白馬石刻公園呢?蘭蘭心裡十分著急,蘭蘭心裡想:哎呀,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蘭蘭眼前一亮,她看到一位戴著眼鏡,滿頭白發的老爺爺。蘭蘭飛快地跑到老爺爺的面前問:「老爺爺您好!請問您知道去白馬石刻公園怎麼走嗎?」老爺爺心裡想:這個小姑娘可真懂禮貌呀!老爺爺笑眯眯地說:「你一直往東走,就能看到白馬石刻公園的大門了。」蘭蘭說:「謝謝老爺爺,爺爺再見!」說完蘭蘭就向著白馬石刻公園飛奔過去。
D. 作文「問路」
問路在上海
這純粹是一個16歲的孩子,在假期游歷上海後的不成熟的想法。
初到上海,看到上海人對問路遊客的不屑,我不禁想起一個笑話:廣東人覺得外來者都是窮人,上海人視流動人口為鄉下佬,而北京人把全國來客都當「下級」。
一個很簡單也很老的笑話,精闢地道出三個地方的牛叉和不同的「視覺差」。
其實,我也是帶著這種「視覺差」從北京來到上海的,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受到了深深的打擊——因為,我十六年來,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自己覺得更要牛叉的人種。
我認為,滬地驕傲與不屑的資本,來自那些建立在他們地盤上,卻不一定屬於他們的高不可攀的大樓。
我承認,北京的任何地方找不到陸家嘴那樣氣勢磅礴的高樓;我也承認,看完這些高樓後,會有那種北京的樓失去命名為樓的權利的不快感覺;我還承認,如果把上海的漂亮高樓當背景去照相,三天三夜也照不完;在中央電視塔上看風景,絕對會感到站得高,而站在東方明珠就不會——因為那些樓房的海拔和東方明珠的「差距」很小。
但在習慣了整齊建築的我看來,上海的樓房太過散亂,以至讓我感覺成「異類」。相比起來,我更喜歡,也更習慣於北京的建築風格,甚至讓我有種變態的沖動:想從東方明珠跳下去,把周圍的樓房都當積木一樣踢倒,再按北京式的規劃圖重新碼放……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北京,也就只有迪拜會把城市規劃得這么有規律,因此,我們才是「異類」。但我想,這種所謂變態的感覺,應該不止我有吧?呵呵。
上海的樓多,上海的樓漂亮,上海的樓結實得不會被「台風」吹倒。關於上海人的驕傲,我想,也就這么點吧。但可悲的是,僅僅被這點驕傲蒙蔽的上海人,實在是太多了。
當你問上海人,他身後的一幢樓叫什麼,他連頭都不回,一邊離開你,一邊用上海普通話說「不清楚」,而後你看見旁邊就是「爭做文明可愛的上海人」的巨幅廣告,而後回答你的卻是一個外地人,你能想像,那是什麼感覺?或者,你想照相,想請一個人幫你按一下快門,在一個傳說中「人多得能把孕婦擠流產」的地方,竟沒有一個當地人願意以舉手之勞讓你帶走他引以為驕傲的美麗的上海,你卻不得不找一個外國人說「Couldyoumindhelpingme?」你能想像,那又是什麼感覺?到這個時候,我終於明白,長期以來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北京問路,我是多麼容易得到答案。當然,我在上海也遇到過回答,也得到過微笑。那麼,我真的太感謝那樣的上海人,而且,由別人也更加托出他們的光輝。
曾經,我是這樣感覺的:北京=首都≈中國之中心,∵與外國接觸得並不如歐洲那樣頻繁,∴世界≈中國∴北京=世界之中心。這樣明明白白,簡簡單單地寫下來,似乎讓人覺得有點「恐怖」,但作為一個普通的學生,我的確就是這么想的,我想,在同年代的學生中,這么想的也應該大有人在吧?
不過,更恐怖,更簡單,是多數上海人可能誇張的想法:上海≌世界。
甚至,與某些上海人接觸,從他們的目光,他們的語言,或個別在上海會寫文章的人有意無意拼出來的文字,讓我自卑地感覺到,我們這些外星人或者草履蟲,是不配跟他們享有同樣的生活的,我們都是鄉巴佬……我很想知道,如果中國人把首都定在了上海,他們會不會想:我們都是他們的服務品,我們住的地方,也是上海的後花園——由此,我也許可以感嘆,1949年中國定都時,那批革命先輩的偉大!
當然,無論如何,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優缺點,我的確是懷著某些不平寫下的這些文字。但回過頭來,某些地方也不得不佩服他們,比如對他們已經很普及的磁卡地鐵票和無人售票機(其實我曾經有帶一張地鐵票回北京的想法)。而同樣的,也許有的地方上海人對北京也是一肚子牢騷,也許他們會討厭在北京問路,他問一句,得到的答案有十句吧?呵呵(調侃)。
懷著略微矛盾的感覺,在「大上海」的外灘觀望著夜景。我在思索這迷人夜色後面的大上海。我想,上海的確是中國以至世界的經濟大城市,但是,經濟寶塔應當托起的是閃亮的道德啊!
E. 問路的作文怎麼寫500
記不清是哪個中午放學,普普通通的心情,像平常一樣過完馬路,卻發生了不平常的事。
一個年近中年的男子,穿著一雙解放鞋,一身迷彩服,這樣的打扮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從他那黝黑的皮膚便可知道,他是鄉下人。他身後跟著個中年婦女,目光很膽怯。一對時尚的年輕女孩從他身邊經過。他不好意思地問她們:「小姐,問你個事好嗎?」那對女孩從墨鏡里看了他一眼,匆匆而過。有一個一身哈韓打扮的高個男孩走了過去。中年男子的聲音更小了,他小心翼翼地問:「先生,問你個事好嗎?」高個男孩把帽子往下壓了壓,與他擦肩而過。中年男子不停地問身邊經過的人,偌大個步行街,竟沒有人回答他。
漸漸地,中年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這才發現我已走了好遠。我猛然回頭,聽見中年男子那近乎乞求的聲音,我想沖上去問他:「你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嗎?」但周圍人的表現,使我不得不猶豫了,我轉身離去。
旅遊不僅游風景,游的更是人文素質。我終於知道永安為什麼4A級的風景區,卻遊客稀少了。永安人如此冷漠,遊客怎麼會有興趣看景點呢?是戴了墨鏡讓人看不到東西嗎?是哈韓族不能說話嗎?不管怎樣,每個人都有權利和義務助人。想起上午的班會課,班主任說的熱於助人的小故事,我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F. 作文問路(迷路,著急,您好,請問,白發蒼蒼)
「請問,××路怎麼走?」 「請問這條路通向什麼地方?」……這些簡單的問題經常回盪在耳邊。也許許多人都會認為問路是一件很尷尬的事,就連我也曾經這么認為。每次問路時都會滿臉通紅,心裡彷彿有千千萬萬只小螞蟻在忙碌。
我曾經有一段經歷:
那時我還小,什麼都不懂,我和只有比我大五歲的哥哥出去玩。街上人來人往,我們一路湊熱鬧,可高興啦!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上安靜了許多。一切都顯得特別陌生,彷彿我們在一個毫不相識的地方,莫非……糟了,迷路啦!在心急如焚的時候哥哥帶我去問路,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問路。可第一個行人就兇巴巴地向我們吼道:「哪裡來的小孩,快走開!」我們很委屈地低下了頭,他瞟了我們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如同打了勝仗一般,驕傲地走了。旁人看了這一幕,不但不施以援手,反而在一旁冷笑。我躲在哥哥身後,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問路—太可怕了!
這件事情在我小小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我再也不會這樣狼狽地問路,即使多麼困難,我也要自己走下去!我不允許自己被這種殘酷冷漠的目光擊敗!也許是因為我的固執,讓我成為了一個不招老師喜歡的「壞孩子」。不懂又不問,只是自己一個勁兒的思考。
後來轉學了。我發現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現象:所有的同學都善於「問」,問題總特別多,老師也十分樂意解決(即使有些是偏題怪題)師生關系特別融洽。由於「問」,整個班級浮現出了一種濃郁的學習氣氛,可回想起小時候的「慘狀」,真是很納悶兒,難道「問」也有兩面性嗎?
後來看了一個故事讓我明白了一切:
烈日沙漠中。兩個焦渴疲憊的旅人,取出惟一的水壺,搖搖。一個旅人說:「哎呀,太糟糕了,我們只剩半壺水了!」而另一旅人卻高興地說:」是嗎?真幸運,我們還有半壺水!」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我小時候的「狼狽」換一個角度思考也是很美的一件事,因為他讓我深深體會到了被人冷漠的感覺,也讓我領略了從歧途「回歸正路」的感受。其實,人生中的好多事就像那半壺水一樣,換個角度,就有了不同的心情、也就有了不同的答案:問路,關鍵在於你怎樣看待,他可以是一種人生積極的態度,也可以是絆腳石。
於是,我喜歡上了問路,我喜歡挑戰不同的路了,我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別人真誠的幫助做好的每一件事,我喜歡從人們冷漠,封閉的內心世界中尋找一絲溫暖,記得羅丹曾經說過:「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於是我喜歡去發現人們內心深處被掩蓋了的美。
路,不是人一出生就有的,天下之路無非是邊走邊問出來的!
G. 學會問路的作文
例如:
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特別害羞的孩子,無論做什麼事請,我都會害羞臉紅的不得了。
今天爸爸讓我去姥姥家給姥姥送一些保健品,我聽了之後,一百個不樂意,面露難色:「我只和媽媽一起去過幾次姥姥家,這次讓我一個人去姥姥家,不迷路才怪呢!」爸爸笑了笑:「沒關系的,你要是找不到了,可以問路呀,姥姥家在人民路,你只要問一問別人就知道怎麼走了,這正好是一個鍛煉你的好機會呀!」看著爸爸堅定的神色,我只好提著東西無奈的離開了家裡面。
從家裡面出來,剛開始的時候還算順利,我成功的坐上了去姥姥家的公交車。可是當我下車一看,整個人都懵了。以前都是和媽媽一起來探望姥姥的,這次一個人來,我徹底的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路了。我嘗試著往不同的方向走了好幾次,可是每一次都鎩羽而歸。正在我急的焦頭爛額之時,突然有一位老大爺來到了我的面前,關心的問我:「小朋友,我看你在這里轉了好長時間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我看了看老大爺,終於鼓足勇氣問了出口:「爺爺,你知道去人民路該往什麼方向走么?我要去我姥姥家,結果迷路了」老大爺聽了之後,朝我的身後指了指:「你順著這條街走到頭,左轉就到了!」我聽了之後開心的向老大爺道謝,順著老大爺指的道路,不一會就來到了姥姥家。
晚上回到家中,我還在想,只要我能夠鼓起勇氣,一定可以克服我害羞的毛病的!
H. 以「問路」為話題的作文
問路
1自己在路上散步,突然來了一位行人(最好為長者)要問路。
2在一旁的兄內弟/姐妹很無禮容的回答行人,行人不理不睬。
3自己很有禮貌的回答,行人微笑著稱贊我的行為十分有禮。
4在一旁的兄弟/姐妹羞紅了臉,自己給予教育。
具體就是這樣了,實際成績還要看自己的文筆。
I. 以<問路>為題的一篇作文
請問,××路怎麼走?」 「請問這條路通向什麼地方?」……這些簡單的問題經常回盪在耳邊。也許許多人都會認為問路是一件很尷尬的事,就連我也曾經這么認為。每次問路時都會滿臉通紅,心裡彷彿有千千萬萬只小螞蟻在忙碌。
我曾經有一段經歷:
那時我還小,什麼都不懂,我和只有比我大五歲的哥哥出去玩。街上人來人往,我們一路湊熱鬧,可高興啦!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上安靜了許多。一切都顯得特別陌生,彷彿我們在一個毫不相識的地方,莫非……糟了,迷路啦!在心急如焚的時候哥哥帶我去問路,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問路。可第一個行人就兇巴巴地向我們吼道:「哪裡來的小孩,快走開!」我們很委屈地低下了頭,他瞟了我們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如同打了勝仗一般,驕傲地走了。旁人看了這一幕,不但不施以援手,反而在一旁冷笑。我躲在哥哥身後,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問路—太可怕了!
這件事情在我小小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我再也不會這樣狼狽地問路,即使多麼困難,我也要自己走下去!我不允許自己被這種殘酷冷漠的目光擊敗!也許是因為我的固執,讓我成為了一個不招老師喜歡的「壞孩子」。不懂又不問,只是自己一個勁兒的思考。
後來轉學了。我發現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現象:所有的同學都善於「問」,問題總特別多,老師也十分樂意解決(即使有些是偏題怪題)師生關系特別融洽。由於「問」,整個班級浮現出了一種濃郁的學習氣氛,可回想起小時候的「慘狀」,真是很納悶兒,難道「問」也有兩面性嗎?
後來看了一個故事讓我明白了一切:
烈日沙漠中。兩個焦渴疲憊的旅人,取出惟一的水壺,搖搖。一個旅人說:「哎呀,太糟糕了,我們只剩半壺水了!」而另一旅人卻高興地說:」是嗎?真幸運,我們還有半壺水!」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我小時候的「狼狽」換一個角度思考也是很美的一件事,因為他讓我深深體會到了被人冷漠的感覺,也讓我領略了從歧途「回歸正路」的感受。其實,人生中的好多事就像那半壺水一樣,換個角度,就有了不同的心情、也就有了不同的答案:問路,關鍵在於你怎樣看待,他可以是一種人生積極的態度,也可以是絆腳石。
於是,我喜歡上了問路,我喜歡挑戰不同的路了,我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別人真誠的幫助做好的每一件事,我喜歡從人們冷漠,封閉的內心世界中尋找一絲溫暖,記得羅丹曾經說過:「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於是我喜歡去發現人們內心深處被掩蓋了的美。
路,不是人一出生就有的,天下之路無非是邊走邊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