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求一篇寫人的中考滿分作文
給我雙翅 我要飛翔
十六歲的天空。十六歲的我,已經走出童年的幼稚;十六歲的季節,是一個多夢的季節;我十六歲的天空,有著綺麗的夢想,也有著成長的煩惱。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美好的理想在召喚著我。莎士比亞說過:「書籍是全人類的營養品,生活里沒有書籍,就好像大地沒有陽光;智慧里沒有書籍,就好像鳥兒沒有翅膀。」我明白,書籍對社會和人生的重要。我愛讀書,是知識給了我無窮的放飛夢想的力量。只是,我依然渴望的沒有升學壓力,充滿自由和生動活潑的學習生活,而不是整天淹沒在題海中的學習生活。我痛苦並快樂著,過著一種屬於十六歲特有的生活。
「都初三學生了,還玩電腦,真是不懂事!」耳邊又傳來媽媽不住的嘮叨聲。我只好極不情願地關掉電腦,把我和快樂隔開。我也知道,玩電腦不能入迷,可是也不能因為我初三了就不讓我沾電腦啊。我喜歡玩電腦游戲,喜歡在網上聽歌,這些只不過是我緊張的學習生活的調劑。可是,我可愛的電腦就這樣被媽媽封殺了。暫時分手吧,我可憐的電腦!我苦惱並無奈著,我還要繼續過我屬於十六歲的生活。
十六歲的天空是單純的,開始成熟的生命夢想繽紛,放開年輕的喉嚨大聲呼喊,無憂無慮地放飛真情與童心;讓年輕的臉龐寫滿天真,讓天真的思緒化做流雲,讓流雲的瑰麗飄向遙遠,讓遙遠的希望早日來臨。
十六歲的天空,本該有屬於我們的快樂,但更多的卻是苦惱,是無奈。盡管如此,我的夢想依然燦爛。徘徊過,孤單過,我學會了堅強:就算心裡覺得很受傷也絕不閃爍淚光。
對著天空,我大聲吶喊:給我雙翅,我要飛翔!
B. 要描寫人物的中考滿分作文
2006年河北中考佳作賞評:父愛,一生的財富
父愛是山,呵護生命的火;父愛是火,點燃希望的燈;父愛是燈,照亮前行的路;父愛是路,引領你的一生。
曾經不懂父親筆直的脊樑因何彎曲,不懂父親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不懂父親濃黑的秀發因何斑白,不懂父親大半輩子的辛勞究竟為誰……
直到初三。
那天狂風怒吼,草木蕭條,我坐在公共汽車上准備下車後獨自回家,可是,我卻看見了一個人,黑壓壓的天下,凜冽的風中,那人不住地顫抖。風不停地掀翻他的衣角———是父親!透過窗子,清晰地看見了父親的白發,不是月亮清輝的點染,沒有華麗的詞藻的裝飾,就是白發,是一根根、一片片的白發,父親的白發,一次次被狂風壓倒卻又一次次不屈地挺立,那一倒一立中,我知道一定是為了誰……
那被不斷壓倒和挺起的究竟是父親的白發還是父親的心?車靠站點,我快步走下,顯然,父親望見了我,他不再用手指堵住進風的大衣,而是快步向我跑來,他的大衣徹底向狂風屈服了,但他卻絲毫沒有在意裸露出來的紅色毛衣在這莫名的黑暗中跳動著,向我奔來。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親嚴寒中向我靠近的那顆火熱的心,那一刻,我一任淚水滂沱。
父親輕輕攜起我的手想使我的手暖和起來,但我觸到的分明是冰一樣涼的大手,我緊緊地將父親的手攥住,父親卻忙躲開,「我的手太涼了。」我不顧父親的躲閃,一把抓回那雙冰涼的大手,我知道:我抓住的是我這一生的財富。
父親用生命的衰老化作山,化作火,化作燈,化作路,化作一點一滴的父愛,陪伴我每一天、每一秒,陪伴我這一輩子。父親啊,你的愛是女兒一生的財富,因為有了你的愛,女兒一生不會貧窮。
【點評】這是一篇中考滿分作文,小作者是友誼中學應屆畢業生朱穎。她在平時習作中就注意選取生活中的點滴小事,通過細膩的描寫,生動的語言,傳達真摯的感情。因此中考時寫出如此感人至深的文章是在情理之中的。
生 日
——懷念我的老院
天津一考生
十五歲的生日到了。
媽媽在新裝修的房子里,顯眼地擺放了兩盆鮮花,一盆是火紅火紅的三角梅,一盆強
C. 寫人的中考滿分作文
前段時間,媽媽去杭州學習,去了好長時間,可能有一個月吧。今天,媽媽終於從杭州回來了,我非常高興!因為媽媽的懷抱很暖和,因為媽媽回來了,爸爸的生日就能過得更好,因為媽媽在家裡會給我讀書……媽媽不在家的時候,我很想她,想媽媽的感覺,是一種想哭的感覺。」請問,你會讓它在作文大賽中獲獎嗎?缺少細節、難見文采、平鋪直敘,在一般老師眼裡很難獲高分,初評時連三等獎都沒有,但專家組卻讓它獲得了冰心兒童文學大獎一等獎,評委們對中小學生作文導向的強力扭撥應該引起我們深深的思索。
從學的角度來說,繁重的課業壓力、缺少生氣的日常生活、日益衰竭的寫作興趣、枯澀干癟的文學積累,讓從事語文教學的老師也深感巧媳婦無米下鍋。如果讓這種不正常的情況再延續下去,那就是語文教育工作者的失職。一位獲江蘇省中學生作文競賽一等獎的同學的獲獎感言是「堅持閱讀,堅持感動,堅持寫作」。我們有責任為他們爭取和創造閱讀、感動和寫作的環境。中考命題和評價對日常作文教學有著顯著的引導作用,省內外近幾年的中考作文命題正在作這方面的努力,貼近生活、抒寫真情類的作文題比比皆是:「把心兒打開」(2006,溫州),「被溫暖照亮」(2006,南通),「生活,因變化而精彩」(2007,湖州),「讓像門前小河般流過」(2007,百色),「晨」(2007,蘇州),「畫一扇窗給自己」(2008,濰坊),「又見枝頭吐新芽」(2008,廣州),「我最想依靠的人是你」(2008,無錫),「愛的奉獻」(2008,眉山)。感人的文章也不斷涌現。
常州中考作文也正在大力提倡回歸生活,2008年的題目是「你在我心裡」,評分標准里關鍵的一項是:「54~60分為一類卷,中心明確,記敘生動形象,結構精當,語言流暢。」中心明確主要指全文內容切合題意,在記敘或議論中能滲透自己對生活的體驗、感悟、經歷或見解。標准還強調以小見大和關注細節;朴實、真摯類文章適當上浮得分。請看下面幾段精彩的真情表白:
「不會忘記那在幾何解析課上的每一個瞬間。你矮小,所以總穿著高跟鞋,在踏板上走過留下的聲音總是那麼激情盪漾,那是你的節奏。拿起一塊三角板在黑板上那麼輕輕勾畫就描繪出知識的奧秘。粉筆在揮灑,直尺在勾勒,滿滿一黑板的字,你的臉頰上流出汗水,但依然是那樣笑容洋溢。」(常州考生,寫老師)
「如果荷夢能一手抹去擾去靜思的喧囂,只留下朦朧的月色,和像月色一般朦朧的夢;如果遠去的密雲不攜來風雨,那明有清麗的樂音自水裊裊升起,我願和你攜手,共談美好的未來,回憶初中共度的歲月。」(常州考生,寫同桌)
「每天中午你都會幫助工作人員在食堂里為我們盛湯,或者走到桌邊詢問我們的伙食情況。為發照顧我們九年級同學的學習時間,還特地提早了我們的吃飯時間。毫不忽略學生細節的你在我心裡。你鬢角的頭發白了,眼角的皺紋也多了些,可你卻還在為我們操勞。我多想勸你在辦公室里休息一會兒,喝口茶。我雖離開了母校,可你卻永遠在我心裡,老校長。」(常州考生,寫校長)
情感跌宕回環,很有質感的畫面,情境相生,敘事平實可看,真情和人物全在不經意的譴詞造句里。歡笑、悲傷、感嘆交織,譜出動人的旋律。那種欲留卻走的對歲月流逝的無奈,怎不令人悸動!清麗柔婉的語言,優美流暢的行文,顯現出作者纖柔似花瓣的心思以及扎實的語言功底。如此悸動在考場作文中大量涌現,文章字里含香,令人越嗅越濃。一份份能讓人看得見、摸得著的「情感」,令人讀後不由得與作者產生強烈的情感共振。
考題多變,追風無益;文無定法,卻有常規。戲改清代鄭板橋《竹石》詩句以為結語:咬定生活不放鬆,立根須在情境中。意氣辭采相結合,任爾東西南北風。
2008年8月
常州市區2008中考優秀作文點評
你在我心裡1
不覺三年的短暫時光已逝,我試圖伸手去抓住那些我們共度的歲月,收回雙手,指縫間留下的皆者我們曾經美好的回憶。歡笑、悲傷、感嘆交織,譜出動人的旋律。
下雨天的「赤腳大仙」
每學期的六月中旬,天公不作美,黃梅雨委的傾盆大雨總是如期而至。清晨本就很擁擠的校園門口便是水泄不通,那些送學生來校的車輛也被堵在了幾十米遠,你總是撐著一把傘站在門口,一看到那些沒有帶傘的學生頭頂書包向校園奔去,你就第一時間沖上去為他遮風擋雨,嘴裡不停喊著:「孩子,慢點,小心水塘!」有時你嫌麻煩,索性脫了鞋子和襪子,捲起褲口在雨水裡奔走。這雨一下有時就是一個星期,每天早晨都能看見你親切的身影,從未間斷,於是我們都調皮地稱你為「赤腳大仙」。雨絲拍打著你的臉頰,臉上帶著微笑,對我們的關愛浸透著無限汗水的你在我心裡。
校門口的「交通警察」
早晨和下午的上下班高峰你都早早地站在馬路的一邊,等到有大部分學生來了,你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指揮起交通來,停止前行,繼續前進,倒車……姿勢擺的都很到位,標准,並大聲指揮著學生們的通行。活脫脫地一個交通警察。司機和學生都十分配合你,為此你很有成就感。汽車的鳴笛聲,學生們進出校園時的歡笑聲為你助威,為保證學生出行的安全放棄自己時間的你在我心裡。
食堂里的「工作人員」
每天中午你都會幫助工作人員在食堂里為我們盛湯,或者走到桌邊詢問我們的伙食情況。為發照顧我們九年級同學的學習時間,還特地提早了我們的吃飯時間。毫不忽略學生細節的你在我心裡。
你鬢角的頭發白了,眼角的皺紋也多了些,可你卻還在為我們操勞。我多想勸你在辦公定里休息一會兒,喝口茶。我雖離開了母校,可你卻永遠在我心裡,老校長。
D. 中考寫人滿分作文600字
中考滿分作文 寫人: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
媽媽過世後,每天早上上班前我都會去父親那裡晃一下。他非常虛弱,行動遲緩,但總是為我准備好一杯剛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廚房的餐桌上,並附上上一張沒有簽名的字條:「給你的。」在我的記憶中,父親從來不曾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小時侯,我問過媽媽:「為什麼爸爸不愛我?」媽媽皺起眉頭:「誰說他不愛你啦?」「他從不說愛我,」我抱怨說。媽媽憐愛地看著我:「他也沒對我說過。但是,你看,他那麼努力地工作,為我們買來衣服、食物,並為我們交房租。這就是你父親表達愛的方式,通過行動告訴我們:他愛我們,愛這個家。」然後,母親握住我的肩膀問:「你懂了嗎?」我若有所悟地點著頭。我臉上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心裡還沒接受;我依舊渴望父親用雙臂擁緊我,對我說他愛我。 父親開了個小型的廢舊金屬回收廠。我放學後,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盪,希望父親叫我幫忙,然後再表揚我,可他從不讓我幫忙。他的工作對於一個小男孩而言實在是太危險了,母親一直很為父親的工作擔心,怕他受傷。 父親用手把廢舊金屬「喂」入一個裝置中,這裝置切削起金屬眾來,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那設備看起來像中一對巨大的剪刀,刀片比父親的身體還厚。如果父親不是適時地投入金屬就很可能受傷。 「你為什多不請人幫你干那活?」有一天晚上,母親一邊問父親,一邊按摩父親酸痛的肩膀。 那你為什麼不請個廚師呢?」父親問。很難得地給了母親一個微笑。 母親站直了,手放在背後。「怎麼啦?艾克?難道你不喜歡我做的飯菜了嗎?」「我當然喜歡!但是如果我請得起幫手,那你也應該請得起廚師!」父親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親還有那麼點兒幽默感。 父親工作時那個用於切割厚型鋼盤和鋼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險。它發出的嘶嘶聲比蒸汽火車頭發出的聲音還響,它切割時總會飛出成千上萬熔化了的金屬小塊兒,這些小塊圍繞著父親,就像一群發怒的螢火蟲。 父親戴著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護目鏡和一頂寬沿帽。一天,飛濺的火花點燃了他的襪子,回到家時,他的腳踝都打起了泡。母親為他塗上黃色軟膏。「你怎麼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親心疼地責問他。 「你要我怎麼做呢?整天站在水盤里工作嗎?」父親故作輕松地說。 他們笑了起來。我不懂父親怎麼能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後來,我才意識到那是父親不讓母親擔憂的最好辦法。 一天早上,父親祈禱完後,舉起手臂,輕聲問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讓我的日子過得舒適些?」那一瞬間,任勞任怨、不以苦樂為念的父親看起來是那樣脆弱,我真想緊緊地擁抱他、保護他。 多年後,我每天去看望父親時,都那麼做了。通常,喝完父親為我准備的桔子汁後,我會走過去擁抱他,並對他說:「我愛你,爸爸。」父親從不告訴我他是否喜歡我的擁抱;我擁抱他時,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錶情。 一天早上,因時間緊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徑直向門口走去。父親走到我面前,問道:「走了?」「有什麼事嗎?」我問道,心裡很清楚他問話的含義。 「就這么走了?」他重復了一遍,交叉著雙臂,眼睛四處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別用力地擁抱了他一下。現在是說出我早就想說的話的時候了。 「爸爸,我已經50歲了。你還從沒對我說過你愛我呢!」父親從我身邊走開。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干凈,放好。 「你告訴過別人,說你愛我,」我說,「但我沒有聽你親口說過。」父親看起來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訴我你愛我。」父親退後了一步,嘴閉得更緊了。他好像要說話,結果只是搖了搖頭。 「說吧!」我大聲喊道。 「是!我愛你!」父親終於說出來了,他的手顫抖著,像受傷的鳥兒。就在那一刻,我見到父親的眼睛裡有淚光在閃動,這是我一生中從未見過的。 我站在父親面前,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父親是那樣地愛我,以至於把這份愛說出口都讓他哭泣。母親是對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親都以他的行動告訴我他有多愛我。 「我懂了,爸爸,」我說,「我懂了。
E. 中考滿分作文 寫人
一、爺爺
總以為你是破陋搖晃的老屋,不再能給我保護;總以為你是發著陣陣淡黃光圈的舊煤燈,不能指引我前進的方向;總以為你已是折皺不堪的老黃歷,掩著歲月的紙香,卻無法再有昔日的光彩。這些曾經的天真的以為,現在想來竟有點可笑。
對於你的記憶,如同沙灘邊數不盡的渺小的貝殼。直到記憶的海潮湧上岸,才將那覆蓋著的黃沙洗去,直至露出深刻的無法磨滅的紋理。現在的我踱在這回憶的海邊,任憑海潮拍打我深陷黃沙的赤足,一遍遍地刷新與你的過往,乘著記憶的海風飄到深藍深藍的海中央……
你知道嗎?爺爺。時隔四個月,我總會想起最後一次見你的情景。當時的我只是眼眶濕濕的,竟如何也哭不出聲。但現在,多少次想起你,我都總躲在被窩偷偷哭泣,多少次,我不敢作出聲,就怕別人發現。
奶奶總跟我說你的事,我知道她除了我是誰也不會說的,所以我總保留著對你特殊的回憶。你說過,等你的病好了點,就買輛電瓶車,帶著奶奶出去溜風。活了大半輩子了,竟還沒開始好好享享福呢。奶奶每當說起這話,總會哽咽。我知道那是相伴一生的最後的承諾,沒能實現是很悲涼的。我也覺得難以想像,平時對奶奶總是責備的你,竟會如此貼心地與奶奶笑談未來生活;平時總蹬著一輛老式自行車的你,竟肯放下「老夥伴」,體驗「新奇」。
是不會分享歡喜時的心情嗎?還是只有在真正夜深人靜時才肯放下包袱?是你知道人生的確需要一點美好和歡笑,強硬不公的命運才會軟化,是你知道一家人總需要相互扶持和關愛吧。否則你怎會因為我從學校回來吃一頓便飯,還要蹬著自行車舍近求遠地地到大街上買菜,大汗淋漓卻從不顧惜?那可是來回一個多小時的路啊!
有時候,我會不自覺地走到老房子的後門口,定定地站在那,看那堆滿半屋的稻草和十幾捆木材,似乎耳邊又傳來你鋸木頭的聲音。回想你當時大汗淋漓,拼盡全力做這些事時,我看得出你是痛苦的。百般勸告,你卻總是淡淡地說:「現在能動就多做點,幫老太婆多劈點,夠用幾年呢,燒火也容易點。」爸爸媽媽知道這種事,總會又急又恨地責備你。你獨自在灶膛,擺弄著稻草,雖一句未說,但我分明是看見了微動的嘴角——是欲言又止吧,在那種時候,你想看見的無非是一家人和和氣氣,而不是充滿了無奈的責備。而當時的我竟也沉默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怎麼說。
過去我多少有點不理解,但現在冷靜想想,竟發現你是多麼不容易。為家奉獻了一輩子,把汗水都傾注進一家人的衣食住行的滿足,可能是所有勞動人民的特質吧,你在最後一刻仍不忘樸素的堅持,把心血無私送給你愛的、愛你的每一個人,痛苦並快樂著!
爺爺,該讓我怎麼對你說?在看懂你的這一時刻,我發現嘴角竟有那麼欣喜;想念你的每一次也因你給我的感悟而倍加親切。我會用心,用血記住你的每一次奉獻!
F. 有關描寫人的中考滿分作文不要太長
2008年杭州中考滿分作文:生命的日歷
一張一張撕下來,一張一張寄託了你的希望。——題記
我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去看她了。只是童年還有那模糊的痕跡,她的臉上有著看起來亮閃閃的銀絲,有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痕跡。
「叮鈴鈴」,早晨的一聲電話鈴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掛上電話的剎那,我愣住了。感覺世界就在瞬間將我淹沒——奶奶出車禍了。當我火速趕去醫院時,她已經躺在了重症監護中心。淚水一剎那湧出。我帶著爺爺的叮囑,回老家拿換洗的衣服。
還是那幢老屋,載滿了我童年的味道和記憶。躊躇著走上了閣樓。走進卧室,記憶里的味道一涌而出,是她的味道。一瞥眼,我看見書桌上有好幾本大大 的日歷,被凌亂的撕成一張一張。走過去一瞧,日歷的正面普普通通,有著普普通通的日期,而反面的字把我愣住了:「2003年2月,囡囡今天和父母回家。」 「2003年5月,囡囡今天打電話來讓我多穿點衣服。」「2004年7月,囡囡今天升學考。」「2005年2月,我今天看囡囡的照片了。」「2005年3 月,囡囡已經三個月沒回來了。」「2006年2月,囡囡已經很久沒打電話給我了。」我發了瘋似地翻動著所有撕下來的日歷。上面是詳細的日子和我與她之間發 生的事,時間到時、分。我有些不敢相信,卻又心痛地想起,在昏黃的燈光前,她是怎樣帶著老花鏡在桌前寫下這一點一滴的。自己多久沒回來了,自己多久沒打電 話了,是學業的繁忙,還是成長的疏遠與冷漠?而她,又怎樣把希望寄託在這一張張日歷上,期待著我重新做回小時候那個撒著嬌的囡囡?
我收拾好這一張張的日歷,這一張張載滿了她希望的日歷回到了醫院。望著病床前那個頭包白紗仍在昏睡的她,眼淚又一次決堤而出。我緊緊握住她的手,默默懇求老天不要將她從我身邊帶走。
床上的那張臉仍是小時候疼著我、愛著我的臉,亮閃閃的銀絲,眉眼間的沉靜。我悄悄將那張飽含我心願的最後一張日歷紙,塞進了她的手裡,喃喃道:「奶奶,你快醒醒,囡囡來看你了,囡囡不會再讓你數日歷了,快醒醒……
G. 求一篇中考滿分寫人作文
2006年河北中考佳作賞評:父愛,一生的財富
父愛是山,呵護生命的火;父愛是火,點燃希望的燈;父愛是燈,照亮前行的路;父愛是路,引領你的一生。
曾經不懂父親筆直的脊樑因何彎曲,不懂父親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不懂父親濃黑的秀發因何斑白,不懂父親大半輩子的辛勞究竟為誰……
直到初三。
那天狂風怒吼,草木蕭條,我坐在公共汽車上准備下車後獨自回家,可是,我卻看見了一個人,黑壓壓的天下,凜冽的風中,那人不住地顫抖。風不停地掀翻他的衣角———是父親!透過窗子,清晰地看見了父親的白發,不是月亮清輝的點染,沒有華麗的詞藻的裝飾,就是白發,是一根根、一片片的白發,父親的白發,一次次被狂風壓倒卻又一次次不屈地挺立,那一倒一立中,我知道一定是為了誰……
那被不斷壓倒和挺起的究竟是父親的白發還是父親的心?車靠站點,我快步走下,顯然,父親望見了我,他不再用手指堵住進風的大衣,而是快步向我跑來,他的大衣徹底向狂風屈服了,但他卻絲毫沒有在意裸露出來的紅色毛衣在這莫名的黑暗中跳動著,向我奔來。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親嚴寒中向我靠近的那顆火熱的心,那一刻,我一任淚水滂沱。
父親輕輕攜起我的手想使我的手暖和起來,但我觸到的分明是冰一樣涼的大手,我緊緊地將父親的手攥住,父親卻忙躲開,「我的手太涼了。」我不顧父親的躲閃,一把抓回那雙冰涼的大手,我知道:我抓住的是我這一生的財富。
父親用生命的衰老化作山,化作火,化作燈,化作路,化作一點一滴的父愛,陪伴我每一天、每一秒,陪伴我這一輩子。父親啊,你的愛是女兒一生的財富,因為有了你的愛,女兒一生不會貧窮。
老迂
湖北宜昌夷陵中學 朱劍鋒
那年我19歲,上了個高四,還是考黃了。娘說:「回來吧,咱供不起了。」我就真個兒回來,回了村兒。老迂來找我,說:「跟我去干吧,管飯。」爹說:「去吧,反正這半年光景給你找不到活兒干,你去吧。」
老迂是咱村小學校長,說是校長,也就他一個人。他好像轉過正,但也就那麼三四百塊錢兒。說實話,跟他去「辦教育」,我心裡一百個不樂意,縣城多好啊,在那兒擺個攤兒賣盒飯都比這強。但一來盛情難卻,二來父命難違,去就去吧,只當是過把老師癮。
去了才知道,這不是人乾的事兒。鄉里的孩子比電視上城裡的「小祖宗」們更難對付,更能折騰人。比如說李小勝,這娃娃看上去跟他爹一樣老實巴交,可他上課非得把他們家狗帶來。鄉下人不怕狗,這狗它也不怕人。你說上個課吧,問下面「知道了嗎?」娃娃們不吭聲,它倒「汪汪」地回你兩聲,還頭搖尾巴晃,你說氣人不氣人。老迂也真夠風度,微微一笑,說:「你們哪,還不如人家大黃。」然後在一片笑聲中繼續講課。
老迂喜歡文學,愛給孩子們念文章。據我在一邊觀察,老迂從沒一口氣念過一句完整的話,往往念著念著就被打斷。比如他念「大海啊大——」另一個「海」字還沒念出來,一個小姑娘羞答答站起來,「三叔,海是什麼樣兒的呀?」(村兒小,村裡人基本上都是親戚,所以孩子們上課不叫老師,叫「三叔」、「二舅」什麼的,聽老迂說,按輩分排,這下面還有幾個得叫我「侄兒」。)突然被打斷,老迂也不煩,慢慢給孩子們講。老迂愛海,常給孩子們講海,也常跟我念叨著想去趟海邊兒。
我常問孩子們「老迂好嗎?」下面有喊「好」的,也有喊「不好」的,我想當這兒的老師真不容易。村裡人都不寬裕,上個學,免不了油鹽醬醋茶的扯心,老迂要去他們家收錢,孩子們自然覺著老師不好了。我隨便逮著一個一問,卻得到了「二伯常嫌肚子疼」這樣讓我半懂不懂的理由。
接下來的日子是水一樣的平淡。我陪著孜孜不倦的老迂辛苦地教著這幫娃兒。打先是老迂在前面講,我在後面學經驗,偶爾也帶帶孩子上活動課;後來我也上上講台,老迂在後面監督審核;到最後,我也正兒八經地上起了課,老迂一個月發我一百塊工資。而那群娃娃,包括那幾個剛開始吞吞吐吐叫我「侄子」的,也一律叫我「老師」了。
然而我,盡管明白老迂的苦心,也見得著孩子們水汪汪的眼睛,卻依然惦記著縣城裡的小攤兒。
有一回,老迂叫到我,要我去鎮上接個人。我去了,是個記者,說是省里下來的,鎮長還專門為他配了輛吉普。這人一路上跟我誇了不少,誇老迂,誇我,也誇他自己。村長在村口等著,見記者來了,忙上來握手。老迂在後面跟著,只是笑。一路笑過去,一直笑到了學校,給老記泡茶也在笑——也不知老迂從哪兒摸出的茶葉,捻了些在杯子里——想了會兒,又捻了一些,才恭恭敬敬的端了上來。老迂向記者同志反映了不少情況,先開始笑著講,再後來哭著講,最後只是捉住人家的手,拍了又拍。老記當天晚上就走了,沒來得及拿老迂煮的雞蛋。老迂特高興,也挺遺憾怎麼就沒把雞蛋帶上。一個星期後,老迂收到了記者給他寄來的照片,樂呵呵地拿給我看。我一看,說:「老迂你怎麼瘦了?」的確,照片上老迂比他身後的土房子教室還要蒼老和虛弱,而眼前的他,比照片上更加乾瘦了。再後來,報紙上登了,但土教舍前的人變成了鎮長,文章也是那記者寫的,反映某某鎮領導關心教育,教員感激涕零。老迂看了,半天沒吭出聲來。
我也找老迂談過幾回,勸他別幹了,跟我一起去縣城擺攤兒。他說他放不下這些孩子,反倒還苦苦勸我留下。我說:「孩子們在這兒能學些啥,他們上了小學上初中,就停了,回家種地,你在這兒沒命地干,誰在乎?」老迂不說話,紅著眼圈看我,看得人心裡發毛。
眼看著半年將盡,有一天,老迂突然叫我幫他帶一周課,他想去海邊兒玩一趟。我欣然答應。他囑咐了我許多,要我帶好孩子們。我笑他怎麼跟立遺囑似的,他笑著給了我一拳,不重。
起初我還挺擔心老迂金蟬脫殼一走了之把娃娃們留給我,但不到一周他就回來了,給我講海的故事,講他在海邊看見一個小男孩撿被潮卷上岸的小魚兒,把它們一條條丟進海里。
後來我明白孩子們說的肚子疼是指什麼了,也知道沒去海邊成了老迂一生最後的遺憾——他走到半路就回來了。他說他怕自己撐不了那麼久,他說他要把孩子們親手托給我。他說我有文化,人又吃得苦,他信得過。他還道歉說那個海的故事是編的,的確,那是一個美麗而又真實的謊言。
老迂像海一樣不留餘地不容置疑地把我卷上了沙灘,留給我一地活蹦亂跳的小魚兒。而他,則躲在冥冥之中注視著我。那麼我,或許就成了一種生命的延續?
再後來,我上完課常蹲在教室門檻上看孩子們一窩蜂地跑到坪上玩鬧,像一條條活蹦亂跳的小魚兒。我喊一聲「上課——」,他們又一窩蜂地游回來,周圍都是魚,像在海里。這些魚兒快樂著也在乎著,的確,小魚在乎,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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