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詠物的作文500字
也許,我們曾因為勞累時朋友的一句問候而感動;也許,我們曾因為迷途時路人的指引而感激;也許,我們曾因為沮喪時師長的關心而感敬;也許,我們曾因為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悲慘而偉大愛情故事而折服……試問,我們是否曾經因為寒冬時母親送上一杯熱奶而感動?生病時父親無微不至的關懷而涕零?我們始終把父母對我們的愛當作理所當然的,睜開眼睛便熱好的早餐;放學回家後擦凈的桌椅;晚上睡覺前捂好的被褥……我們為何沒有想過,當我們與夥伴嬉戲玩鬧時,也許母親正在焦急的回家做飯淘米;當我們正和同桌上自習課時肆無忌憚大笑時,也許父親正因為犯了一點小小的錯誤而被領導厲聲訓斥;當我們進入甜美的夢鄉時,也許他們還在洗衣,掃地,刷碗……
孩提時的我們,總是認為,父母是我們的守護神,是無所不能的。我們會眼光中泛著單純羨慕的看著爸爸樓上樓下的搬著大米,白面;看著媽媽迷人的眼眸放著動人的光彩;看著爸爸疼愛的把我們舉過頭頂;看著媽媽烏黑柔順的頭發在風中肆意飛舞……這時的父母在幼小的我們心中簡直就是神。但是無知的我們卻沒有想到,他們,終有一天會雙雙老去,在那時候,我們,就是他們的守護神。
等到有一天,你會發現,父親曾經矯健的步伐已略顯蹣跚;母親曾經神采奕奕的眼神已暗淡無光。等到有一天,你會發現,父親曾經強壯的體魄已瘦弱不堪,母親曾經烏黑靚麗的頭發已布滿白霜。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它帶走了曾經屬於母親的美麗,曾經屬於父親的強健。而在這時候,我們變得妖嬈美麗,我們變得強健有型。我們奪走了屬於他們的一切。
此時的她們已經咬不動任何硬的東西,但為了和你們的胃口而買了牛肉乾自己卻推說不喜歡 ,此時的他們在過馬路的時候不在是牽著你的手,而是被你們攙扶著。親情的輪換,溫暖的蔓延。當我們也為人父,也為人母時方能感覺到他們的心酸,他們的苦楚。這時的你,也會體會到,如果你的孩子在你下班時親切的遞上拖鞋,甜甜的叫一聲爸爸,一天的疲勞頓時無影無蹤。當你辛辛苦苦的做完一桌豐盛的晚宴,看著孩子吃的卻很香,再苦再累也值了。
此時的你就應該為父母做一些讓他們開心的事了,帶著自己的家人常回家看看倆位老人,為他們買一些他們喜歡的東西,像小時候他們對你一樣。即使沒有任何禮物,看到你們,他們也便寬心了。
別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時後悔自責,把握父母健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仔細看看她們的眼眸,認真撫摸他們的手掌,不要再讓他們為你的小事操心,這是最大的孝順。多為父母做一些能讓他們開心的事情,讓他們的臉上布滿陽光般的笑容,即使布滿皺紋,卻依然像花兒一樣美
希望能幫助到你
謝謝
㈡ 楊朔散文選 中國文庫4怎麼樣
楊朔是初中語文課本中所選作品最多的作家之一,計有《香山紅葉》、《荔枝蜜》、《茶花賦》、《海市》等四篇。直到今日,楊朔散文仍被數百萬中學語文教師作為教授作文的典範,仍被數千萬的中學生虔誠地奉為寫作的標本。然而,楊朔模式所造成的危害,至今仍未得到充分的認識:這些產生於六、七十年代的新八股,以單調的敘事方式和單調的思維模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損害著剛剛拿起筆的孩子們鮮活的心靈。 記得我在學習初中第一冊語文課本中楊朔的《香山紅葉》時,老師這樣分析:文章以物喻人,用凝聚著「北京最濃的秋色」的香山紅葉,喻老向導越到老秋,越紅得可愛」的精神面貌,從而抒發了作者對社會主義新生活,對當家作主的勞動人民的熱愛之情。記游是貫穿全文的一條明線,然而寫紅葉並不是記游的目的。老師反復講楊朔的「轉彎藝術」,使行文波瀾起伏,搖曳多姿;而「卒章顯志」,乃全文點睛之筆。我所在的是一所一流的重點中學,授課的是一位一流的語文老師,她講得聲情並茂,聽得學生如醉如痴。到了寫作文的時候,我們這些西蜀的孩子無緣到香山,筆下的題目便都是《峨嵋山綠葉》、《青城山的竹子》、《神女峰的松樹》,老師誇獎說:「大家學得真快!」 楊朔的散文是容易學的,因為它是模式化的。老師像外科大夫一樣手拿解剖刀,一下子便將它們分為五個部分:見景——入境——抒情——升華——點題。中學語文教學中最喜歡讓學生「分層次」,而楊朔的文章層次最分明,環環相扣,似乎一氣呵成。 然而,對文學而言,重復、單一、模式化如同一劑致命的毒葯。第一次說月亮真美的,是個有欣賞能力的人;第二次說月亮真美的人,是個索然無味的人;第三次說月亮真美的人,則是個迂腐倡化的人。不幸的是,楊朔只會這樣寫作:用香山紅葉來比喻老向導,用茶花來比喻孩子,用蜜蜂來比喻農民,用礁石來比喻老漁夫——他就像黔之驢一樣,「技止此耳」。這樣的寫作是可怕的,尤其是它在被不斷地作為最佳的、甚至是唯一的寫作方式灌輸給初學者。 為了深入剖析楊朔散文,我引入杜撰的「單調散文」的概念。這是受文藝理論大師巴赫金「復調小說理論」的啟發而來的。巴赫金在分析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時,提出「復調小說」的理論。他認為,陀氏創作的是一種「多聲部性」的小說,是「有著眾多的各自獨立而不融合的聲音和意識,由具有充分價值的不同聲音組成的真正的復調」。 現實世界的多元性,要求文學世界也要具有多元性。在陀氏的小說中,平常難以相容的因素,如哲學的對話,冒險的幻意,貴族的宮殿與貧民窟的居民,令人驚訝地結合在一起,它消除了另一些寫作方式的壁壘和封閉性。陀氏的小說也沒有所謂的「主題」,因為他的每個主人公都有一種『偉大的卻沒有解決的思想」。思想希望被人聽到,被人理解,「恰恰是在不同聲音、不同意識相互交往的聯接點上,思想才得以產生並開始生活」,所以「思想就其本質上來講是對話的」。 與巴赫金論述的復調小說恰恰相反,在散文領域,楊朔散文是典型的「單調散文」。一是單調的敘事模式:由物及人、以物喻人。如《荔枝蜜》這篇極受推崇的典範之作,中學語文課本的「預習提示」中這樣分析說:「這是一篇富有詩意和哲理的記敘文,文章由荔枝蜜的香甜,聯想到社會主義新生活的美好,再由蜜蜂辛勤的採花釀蜜,聯想到勞動人民為創造新生活而進行的忘我勞動,熱情歌頌了為人類釀造最甜的生活的人們的奉獻精神。文章以『我』對蜜蜂的感情變化為線索組織材料。『我』對蜜蜂由討厭到喜歡,又由喜歡到贊嘆,再由贊嘆到『夢見自己變成一隻小蜜蜂』,思想感情得到升華。這個感情變化的過程,是作者對蜜蜂仔細觀察和深入認識的過程,更是作者運用聯想,由物及人,以事推理,從生活中提煉詩情和揭示哲理的過程。全文一線貫穿,前後呼應,渾然一體。」這樣的論述幾乎適用於楊朔所有的散文,只需要把蜜蜂改為別的什麼東西就行了。這樣的寫法,中學生很容易領會,但卻值得懷疑:真的詩情和哲理,不是燒死的、被線索組織起來的材料,而是散文中自由的、動態的有機成分。如果說整篇散文是一流清泉,那麼詩情和哲理應該是清泉中活潑的游魚。楊朔的散文中,只有一串草繩吊著的死魚。於是,千姿百態的行文方式消失了,只剩下一種比八股還要八股的現代八股——楊朔的敘夾模式。 二是單調的思維模式。敘述模式的單調與思維模式的單調是互為因果的。中國古代即有比興的傳統。劉勰在《文心雕龍》中有深刻的論述。楊朔的《茶花賦》標以「賦」的名稱,顯然深受傳統思維的影響,《文心·連賦》曰:「賦者,鋪也,鋪采離文,體物寫志也。」楊朔所有的文章,都是「賦」的思維方式,如鍾學語文備課手刪寫道:「《茶花賦》的題旨是:借茶花表達歌頌祖國之意,借茶花打發熱愛祖國之情;筆筆寫茶花,處處贊茶花。」這是一種單線式的思維,雖然作者有意加幾個「彎」,反而更加說明了它的「直」,說到底,這種思維方式使審美者和思想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絞盡腦汁的「造文者」。「造文」的目的只有一個——歌頌和贊美。這種單調的思維模式,嚴重地損害了活潑的思維和豐富的心靈。它與中國當代文學的整體風貌是一致的,它既是1949年以後意識形態的組成部分,又是其犧牲品。 其三是單調的抒情方式,中學語文教學給人的印象是:楊朔是個善於抒情的作家。這是一個天大的誤解,楊朔所抒的不過是矯揉造作之情罷了。楊朔的(海市)寫於飢荒年代,他看到的卻是:「有一個青年婦女,鬢角上插著一枝野花,倚著鋤站在樹蔭里。她在做什麼呢?哦!原來是公社擴音器里播出的全國小麥豐收的好消息。」這種抒情,很難說是從心靈深處流出來的真情實感。姑且不論其真實與否,就其感情的實質來說,則是無深度的,無層次感的。如果說魯迅《野草》中的感情象一杯苦澀的濃茶,那麼楊朔散文的感情則只是一杯沒有味道的白開水。 一元化的楊朔散文與一元化的時代相契合,所謂「巧妙的構思」、「豐富的聯想」、「精緻的結構」,骨子裡都是「九九歸一」的。楊朔散文絲毫不具備巴赫金所說的「積極性」,即提問、誘發、回答、同意、或提出駁論的對話的積極性。今天的散文刊物上,這樣的散文依然成千上萬地被批量地製作。魯迅開創的、甚至可以一直上溯到《莊子》的散文傳統被可恥地背叛了。直到哪年代,史鐵生的《我與地壇》的誕生,才標志著中國有了真正的「復調散文」。《我與地壇》彷彿是一個樂隊的集體創作,每個音符、每種樂器都在努力張揚自己的見解,竭力顯示自己的意識:受苦、悲憫、惶恐、不安、寧靜、絕望、原罪以及道德和宗教的探索。我聽到了一聲接一聲的內心的呼號,這是在楊朔散文中絕不可能聽到的。史鐵生走出了楊朔的陰影,終於匯入魯迅的暗流。(我與地壇)的誕生暗示著:當社會意識形態向多元轉型時,散文領域也開始了靜悄悄的、對「革命」的反動。 然而,這還僅僅是一個徵兆。楊朔模式依然發揮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在無數宣講楊朔散文的中學語文課堂上,老師們把這種模式像釘子一樣敲打進孩子們的大腦里。孩子們很快學會了像楊朔一樣進行寫作,在這種寫作中,想像的能力、求異的思維、誠實的品質、自然的情感都受到殘酷的壓抑。寫作不再是一種精神的愉悅,而墮落成一種令人痛苦的,枯燥無味的編造。無數有文學天賦的孩子被扼殺在搖籃中,從而終身與文學絕緣。 這一切並不全是楊朔個人的錯。然而,楊朔模式至今仍是一場被當作正劇上演的喜劇,一個未被清理的公害。當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寫作文是他們人生中最難受的事情之一的時候,我感到一種錐心的創痛。
㈢ 梁實秋散文第一章
楊朔是初中語文課本中所選作品最多的作家之一,計有《香山紅葉》、《荔枝蜜》、《茶花賦》、《海市》等四篇。直到今日,楊朔散文仍被數百萬中學語文教師作為教授作文的典範,仍被數千萬的中學生虔誠地奉為寫作的標本。然而,楊朔模式所造成的危害,至今仍未得到充分的認識:這些產生於六、七十年代的新八股,以單調的敘事方式和單調的思維模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損害著剛剛拿起筆的孩子們鮮活的心靈。 記得我在學習初中第一冊語文課本中楊朔的《香山紅葉》時,老師這樣分析:文章以物喻人,用凝聚著「北京最濃的秋色」的香山紅葉,喻老向導越到老秋,越紅得可愛」的精神面貌,從而抒發了作者對社會主義新生活,對當家作主的勞動人民的熱愛之情。記游是貫穿全文的一條明線,然而寫紅葉並不是記游的目的。老師反復講楊朔的「轉彎藝術」,使行文波瀾起伏,搖曳多姿;而「卒章顯志」,乃全文點睛之筆。我所在的是一所一流的重點中學,授課的是一位一流的語文老師,她講得聲情並茂,聽得學生如醉如痴。到了寫作文的時候,我們這些西蜀的孩子無緣到香山,筆下的題目便都是《峨嵋山綠葉》、《青城山的竹子》、《神女峰的松樹》,老師誇獎說:「大家學得真快!」 楊朔的散文是容易學的,因為它是模式化的。老師像外科大夫一樣手拿解剖刀,一下子便將它們分為五個部分:見景——入境——抒情——升華——點題。中學語文教學中最喜歡讓學生「分層次」,而楊朔的文章層次最分明,環環相扣,似乎一氣呵成。 然而,對文學而言,重復、單一、模式化如同一劑致命的毒葯。第一次說月亮真美的,是個有欣賞能力的人;第二次說月亮真美的人,是個索然無味的人;第三次說月亮真美的人,則是個迂腐倡化的人。不幸的是,楊朔只會這樣寫作:用香山紅葉來比喻老向導,用茶花來比喻孩子,用蜜蜂來比喻農民,用礁石來比喻老漁夫——他就像黔之驢一樣,「技止此耳」。這樣的寫作是可怕的,尤其是它在被不斷地作為最佳的、甚至是唯一的寫作方式灌輸給初學者。 為了深入剖析楊朔散文,我引入杜撰的「單調散文」的概念。這是受文藝理論大師巴赫金「復調小說理論」的啟發而來的。巴赫金在分析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時,提出「復調小說」的理論。他認為,陀氏創作的是一種「多聲部性」的小說,是「有著眾多的各自獨立而不融合的聲音和意識,由具有充分價值的不同聲音組成的真正的復調」。 現實世界的多元性,要求文學世界也要具有多元性。在陀氏的小說中,平常難以相容的因素,如哲學的對話,冒險的幻意,貴族的宮殿與貧民窟的居民,令人驚訝地結合在一起,它消除了另一些寫作方式的壁壘和封閉性。陀氏的小說也沒有所謂的「主題」,因為他的每個主人公都有一種『偉大的卻沒有解決的思想」。思想希望被人聽到,被人理解,「恰恰是在不同聲音、不同意識相互交往的聯接點上,思想才得以產生並開始生活」,所以「思想就其本質上來講是對話的」。 與巴赫金論述的復調小說恰恰相反,在散文領域,楊朔散文是典型的「單調散文」。一是單調的敘事模式:由物及人、以物喻人。如《荔枝蜜》這篇極受推崇的典範之作,中學語文課本的「預習提示」中這樣分析說:「這是一篇富有詩意和哲理的記敘文,文章由荔枝蜜的香甜,聯想到社會主義新生活的美好,再由蜜蜂辛勤的採花釀蜜,聯想到勞動人民為創造新生活而進行的忘我勞動,熱情歌頌了為人類釀造最甜的生活的人們的奉獻精神。文章以『我』對蜜蜂的感情變化為線索組織材料。『我』對蜜蜂由討厭到喜歡,又由喜歡到贊嘆,再由贊嘆到『夢見自己變成一隻小蜜蜂』,思想感情得到升華。這個感情變化的過程,是作者對蜜蜂仔細觀察和深入認識的過程,更是作者運用聯想,由物及人,以事推理,從生活中提煉詩情和揭示哲理的過程。全文一線貫穿,前後呼應,渾然一體。」這樣的論述幾乎適用於楊朔所有的散文,只需要把蜜蜂改為別的什麼東西就行了。這樣的寫法,中學生很容易領會,但卻值得懷疑:真的詩情和哲理,不是燒死的、被線索組織起來的材料,而是散文中自由的、動態的有機成分。如果說整篇散文是一流清泉,那麼詩情和哲理應該是清泉中活潑的游魚。楊朔的散文中,只有一串草繩吊著的死魚。於是,千姿百態的行文方式消失了,只剩下一種比八股還要八股的現代八股——楊朔的敘夾模式。 二是單調的思維模式。敘述模式的單調與思維模式的單調是互為因果的。中國古代即有比興的傳統。劉勰在《文心雕龍》中有深刻的論述。楊朔的《茶花賦》標以「賦」的名稱,顯然深受傳統思維的影響,《文心·連賦》曰:「賦者,鋪也,鋪采離文,體物寫志也。」楊朔所有的文章,都是「賦」的思維方式,如鍾學語文備課手刪寫道:「《茶花賦》的題旨是:借茶花表達歌頌祖國之意,借茶花打發熱愛祖國之情;筆筆寫茶花,處處贊茶花。」這是一種單線式的思維,雖然作者有意加幾個「彎」,反而更加說明了它的「直」,說到底,這種思維方式使審美者和思想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絞盡腦汁的「造文者」。「造文」的目的只有一個——歌頌和贊美。這種單調的思維模式,嚴重地損害了活潑的思維和豐富的心靈。它與中國當代文學的整體風貌是一致的,它既是1949年以後意識形態的組成部分,又是其犧牲品。 其三是單調的抒情方式,中學語文教學給人的印象是:楊朔是個善於抒情的作家。這是一個天大的誤解,楊朔所抒的不過是矯揉造作之情罷了。楊朔的(海市)寫於飢荒年代,他看到的卻是:「有一個青年婦女,鬢角上插著一枝野花,倚著鋤站在樹蔭里。她在做什麼呢?哦!原來是公社擴音器里播出的全國小麥豐收的好消息。」這種抒情,很難說是從心靈深處流出來的真情實感。姑且不論其真實與否,就其感情的實質來說,則是無深度的,無層次感的。如果說魯迅《野草》中的感情象一杯苦澀的濃茶,那麼楊朔散文的感情則只是一杯沒有味道的白開水。 一元化的楊朔散文與一元化的時代相契合,所謂「巧妙的構思」、「豐富的聯想」、「精緻的結構」,骨子裡都是「九九歸一」的。楊朔散文絲毫不具備巴赫金所說的「積極性」,即提問、誘發、回答、同意、或提出駁論的對話的積極性。今天的散文刊物上,這樣的散文依然成千上萬地被批量地製作。魯迅開創的、甚至可以一直上溯到《莊子》的散文傳統被可恥地背叛了。直到哪年代,史鐵生的《我與地壇》的誕生,才標志著中國有了真正的「復調散文」。《我與地壇》彷彿是一個樂隊的集體創作,每個音符、每種樂器都在努力張揚自己的見解,竭力顯示自己的意識:受苦、悲憫、惶恐、不安、寧靜、絕望、原罪以及道德和宗教的探索。我聽到了一聲接一聲的內心的呼號,這是在楊朔散文中絕不可能聽到的。史鐵生走出了楊朔的陰影,終於匯入魯迅的暗流。(我與地壇)的誕生暗示著:當社會意識形態向多元轉型時,散文領域也開始了靜悄悄的、對「革命」的反動。 然而,這還僅僅是一個徵兆。楊朔模式依然發揮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在無數宣講楊朔散文的中學語文課堂上,老師們把這種模式像釘子一樣敲打進孩子們的大腦里。孩子們很快學會了像楊朔一樣進行寫作,在這種寫作中,想像的能力、求異的思維、誠實的品質、自然的情感都受到殘酷的壓抑。寫作不再是一種精神的愉悅,而墮落成一種令人痛苦的,枯燥無味的編造。無數有文學天賦的孩子被扼殺在搖籃中,從而終身與文學絕緣。 這一切並不全是楊朔個人的錯。然而,楊朔模式至今仍是一場被當作正劇上演的喜劇,一個未被清理的公害。當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寫作文是他們人生中最難受的事情之一的時候,我感到一種錐心的創痛
㈣ 描寫植物的作文(借物喻人)
梅花
我贊美堅貞的松柏,我贊美勇斗西風的籬菊,我贊美蓮花的傲視污泥,可我更贊美梅花的傲雪怒放。
小小的花瓣,細而有勁的枝,淡淡的粉白,纏繞在周身的芳香。那是一種在冬天才傲然開放的花,那就是梅花。在冬雪中傲然挺立的花。
那花白里透紅,花瓣潤滑透明,像琥鉑或碧玉雕成,有點冰清玉潔的雅緻。梅花不是嬌貴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風氣雪壓,它開得愈精神,愈秀氣。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吹拂它的不是輕柔的春風,而是凜冽的寒風;滋潤它的不是清涼甘甜的雨水,而是寒氣逼人的冰雪;照耀它的不是燦爛的陽光,而是嚴寒里的一縷殘陽。它是寒意中傲人的芳香,面對如絮飄舞的白雪,她笑得更燦爛了。它從不與百花爭奪明媚的春天,也從不炫耀自己的美麗,它有著一副傲骨,也從不驕傲自大。它不僅是清雅俊逸的風度使古今詩人畫家贊美它,更以它的冰肌玉骨,凌寒留香被喻為民族的精華為世人所重。梅花以它的高潔、堅強、謙虛的品格,給人立志奮發的激勵。
梅花的色,艷麗而不妖。
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
梅花的姿,蒼古而清秀
這正是我們的建築工人。他們無論刮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他們都在認真的工作著。
就像梅花一樣,冬天百花凋謝,唯獨梅花生機勃勃。
我喜歡梅花,是因為它擁有堅強不屈,傲雪斗霜的精神。